温长龄落单了几分钟的时间,有人过来搭讪。
酒吧里面很热,温长龄脱下了外套,米白色的卫衣颜色很奶,纯得像没出过社会,但她头发挑染的颜色看着又不乖,显得她矛盾又特别。
男人坐过来,右手撑在吧台上,帅气地抬起下巴,露出下颌线:“美女,跳舞吗?”
温长龄之前一直戴眼镜,这么老土烂大街的称呼她却是第一次听,觉得新奇,目光越过男人,看向已经走过来的谢商,她也有样学样,学人家酒吧里猎艳时的常用语气,像个女海王似的撒娇:“宝贝,他叫我美女诶。”
男人回头,看到谢商,表情略显尴尬,他拿起吧台上的酒,故作淡定地喝了一口,走了。
欢呼声突然高涨。
台上有歌手登台,是华盛音乐最当红的那位。这也是庞子衿给谷易欢送的签约大礼,流量时代,要迅速被网络记住,炒CP是最快的手段之一。
谢商坐回到温长龄身边,台上在唱什么他没心思听,酒吧里的灯光昏沉,他望着温长龄的眼睛:“你刚刚叫我什么?”
“乱叫的。”
Nick今晚调的果酒真好喝,温长龄专心喝酒。
谢商低头靠近些,笑着哄:“温小姐,能不能再乱叫一次?”
温小姐嘴巴很严,哪怕是在她最情动迷离的时候,谢商哄着,她也不会喊谢商和星星以外的称呼。
她真诚发问:“你不觉得肉麻吗?”
谢商摇头:“我想听。”
温长龄叫不出口,她喝酒。她是敢玩,也敢做,但她这个理工女的嘴巴是钢筋。
谢商把她用来战术性喝酒的杯子拿走了:“长龄。”
温长龄没喝够,微微张着嘴,追着酒杯倾身靠过去。
谢商怕她磕到牙,无奈地收住手,让她含住了杯口,他稍微抬高杯身,把剩下的半杯果酒喂给了贪杯的她。
红色的酒液洒出几滴,在她唇角,他低头去吻,被她抵着胸膛躲开了。
酒喝完了,她起身:“回去了回去了。”歌会还没结束,不过,她也不是爱乐人士。
谢商拿上她的外套追上去:“温长龄。”
语气还是带着几分哄人的意味。他好固执,就是想听她说点平时不会说的缠绵情话。
温长龄走在前面,回头瞪他,有点骄纵,有点凶:“宝贝,你好烦啊。”
谢商笑着拥住她。
外面刚好天将将黑,沿路的华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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