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苦,药都是胶囊。”
谢商把糖喂给她。
他觉得她苦,命运不眷顾她,对她一点都不好。
温长龄嚼碎糖,心情突然失落:“你好亏啊。”
“亏什么?”
“摊上了我这么个有心理疾病的,还满脑子只有报仇。从你遇到我,我就给了你好多苦头吃,要是你不遇到我,你会一直顺风顺水。”
情绪很悲观,她的病又在作祟。
谢商抬起她脸,突然吻过来。她刚吃了药,不想接吻,用手去推。但谢商不罢休,抓着她的手带到身后,十指扣住,偏要继续。
他含着她的舌尖,勾勾缠缠地吮,吻得暧昧,缠绵至极,等她气喘了才抱着她,拍拍后背:“不苦,挺甜的。”
不知道说糖还是说什么。
温长龄在自厌情绪里忍不住思想打岔,心想:谢商好会亲……诶,好烦人。
“长龄。”
温长龄没答应,眼睛被亲得水汪汪的,一抬头,撞进谢商深沉专注的目光里。
“跟你说过的,我非常恋爱脑,你只要稍微回应我一点点,我就能获得很大的正面情绪价值,足够我满足,哪里亏了。”
他又去吻温长龄,一会儿贴近了含吮,一会儿轻轻地啄,偶尔停下来,看她不肯闭上的眼睛,就他用手挡住她的视线,吻变得很凶。
是带着引诱意味的安抚。
在深吻的间隙里,他移开一直挡住她视线的手,让她看清他对她的渴求。他的眼神、抱她时发白的手指、滚烫的皮肤和急促的呼吸都在告诉她一件事——她被爱和被需要着。
“我在吻你,能回应我吗?”
他刚才说,只要一点点回应,就能获得很多的情绪价值。
温长龄抬起手臂,抱住谢商的脖子。糖在她嘴里,化了,甜腻腻的。
*****
江城雪会怎样温长龄没过问,把麻烦留给了谢商。她的工作停了,除了去咨询室,其他的时间她都用来“挥霍”,看看杂书,看看新种的土豆有没有发芽,煮煮茶,焚焚香,练练毛笔字,还和谢商学了围棋和弹筝。
学完了一首曲子,她非常大言不惭地跟谢商说:“你那点琴棋书画的本事,我快都学到了。”
“小星星会了吗?”
她坐在谢商那把稀有到有市无价的古筝面前,打算大展身手:“谢老师,别小瞧我。”
然后曲子被她弹得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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