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冬洲进来了,把门关上,把罪恶和血腥都藏在这间屋子里。他太了解谢商,没过去拉,就说了一句:“再不停手,会把你赔进去,冷静下来,想想温长龄。”
温长龄还在房间里。江城雪这幅久病的身子还敢留下来,不是不怕死,就是笃定不会死,用一条烂命疯狂豪赌。
谢商目光渐渐平静,松开手上勒紧的弦,将江城雪丢在地上,脱下沾血的外套,用毯子擦干净手上的血,走到床边。
“长龄。”
她只是眉宇微动,没有睁眼。谢商抱起她,送往医院。
贺冬洲留下来善后。
*****
温长龄醒来的第一反应是脖子好麻好痒。
“你在干什么?”
谢商从她脖颈间抬头:“亲你。”
她把谢商推开点,摸摸脖子,有点疼,一定留下印子了。身体还有点酸软,她拉着谢商的手坐起来。
“江城雪做了什么?”
失去意识之后的事,她都不知道。
“他准备了药。”
“什么药?”
“钩吻。”
谢商放香料的柜子里多了一瓶红酒。
医生说温长龄的身体里除了麻醉剂成分,没有检测到其他药物,江城雪那瓶加了钩吻的红酒并没有喂给温长龄。
带了毒药去,又没用,温长龄理解不透江城雪这个人。
“他还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
她下意识去摸脖子,谢商拿开她的手去亲那个有痕迹的地方。
贺冬洲把江城雪送去了医院,和温长龄相隔很远的医院。他做完手术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
右手几乎动不了。
“手动不了只是暂时的。”
薛伯勇在看守所,病房里只有戴秋在,她哭过,眼睛很红:“等以后做了复健就会好。”
“她怎么样?”
江城雪不在意手,问的是温长龄。
“在帝宏医院,没什么事。”
他躺着,脸色白的像尸体:“去找个点香的炉子来。”
戴秋趴到床边,哀求:“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好不好?”
“去找炉子。”
江城雪左手一直握着,手术的时候也没松开,手掌里藏了一块沉香木。那是他从谢商那里偷来的,烧剩的日有所思香。
只有谢商那种贵公子才有兴致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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