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杖敲了一下地板,说:“如果我只是需要一个符合条件的受害人,那么我不会和受害人沟通,因为他只是个原材料,就像你在炒菜的时候不会对着西兰花说话一样。”
“但是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临死前的交流是必要的,比如一些带有审判性质的杀人案中,聆听受害人临死前想法的交流是必要的。”
“因为这个时候,即将迎接死亡的猎物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当然乐意和他聊聊我的创作思路。”
“就像你之前说的,如果这是七宗罪的主题,那么我选的猎物,必然会犯下七宗罪其中的一种,而在动手之前,我会告诉他们,他们将因某种罪而死,他们的反应也是创作的一部分,那些汹涌而出的愧疚、愤怒、恐惧,才是这场杀人案中最精彩的部分。”
“至于十二门徒这个选题,我认为没有什么和被害人沟通的必要,你难道指望一个黑帮老大和你聊聊福音书什么的吗?你指望他们在这种宗教故事上有什么独特的见解不成?”
“所以我才说,凶手只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因为他和霍克聊的东西一定和这场案子无关,很有可能是那些极其无聊的黑帮内幕之类的。”
“他的这种行为,非要比喻的话,就像是一锅老鼠汤中的那颗老鼠屎……”
席勒显然对于这种做法非常不赞同,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再看第三个案子,其实我不是很想评价这个案子,因为这真的没有一点美感。”
“或许有些不可思议,但实际上,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们所追求的那种杀死同类的快感,和杀死里奇那种……”
席勒停顿了一下说:“……介于急于下班的急躁和享受暴力虐杀的快乐之间的情绪,是完全不同的。”
“我更倾向于,这三起案子其实是三个人做的。”席勒摸了一下自己的眉角。
“如果要我评价的话,杀死劳伦斯的那个凶手,的确是在模仿作案,他的选题可能也的确就像你说的,是耶稣与他的十二门徒,他尽可能的还原了钉十字架的手法,虽然模仿一塌糊涂,但也算是努力过。”
“而第二个人,我更愿意称他为模仿者的模仿者,如果说第一个凶手是抄正确答案没抄对,那第二个凶手就是抄了第一个凶手的答案,错更离谱了。”
“至于第三个凶手,他可能非常想离开考场,但又迫于老师和家长的压力,必须得写点什么上去,他左顾右盼,看到了前面两个人的错误答案,但他觉得这错误答案也太复杂了,于是干脆就只抄了一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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