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线可都缝在你的皮肤里,这么挣扎你不疼吗?”
克莱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大叫,瓦伦丁凑过去仔细看,才发现他的嘴唇也被缝上了,同样用的是隐形缝线,缝得非常精巧。
“看来得让他冷静一下了。”乔纳森回头看向戈登。
戈登把头撇开,脸上的表情就是你想干什么你就干,我什么都没看见。
乔纳森掏出一支针剂扎了克莱的脖子上,没多一会克莱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这也让瓦伦丁终于能安静的干活了。
不多时他就把整张人皮给扒了下来。
这张人皮惊人的完整,只在右侧胳膊腋下到脚踝有一整个完整的切口,其他地方全都没有被切开。
先不说他是怎么只利用这一个切口把人给塞进去的,关键是他可以利用这一个切口把皮剥下来,简直可以堪称巧夺天工。
瓦伦丁看着那完整的人皮茧不住的感叹。
现在没有了内部支撑的人体,人皮茧更完整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它看起来就像是参加亡灵节用的礼服,如果不说这是人皮做的,人们一定会感叹工匠心思巧妙,审美高超。
更重要的是,在经过了克莱的一番挣扎之后,血液从缝线的伤口处留下来,将那些原本颜色过于鲜艳的缝线浸透成了统一的黑红色调。
挣扎出血越是厉害的部分,比如关节处,颜色就越趋向于血液的颜色,而那些没怎么动的部分却还是原来鲜艳的颜色,这在略深色的皮肤上呈现出一种绚烂的渐变,像是由生到死的过渡。
一个人的死亡不是结束,他生前的一切将会成为另一个人的茧,要么勒住幼虫让他窒息,要么让他破茧而出、重获新生,仿佛在昭示着阿兹特克的那句传统谚语——“死者在棺,生者狂欢”。
屋内一时沉默无语。
半晌之后戈登长出一口气,对着自己的下属招了招手,让他们把浑身是血的克莱抬上担架送去医院。
克莱再醒来时浑身都缠着绷带,戈登和几个警察在旁边说着些什么,而席勒和乔纳森以及瓦伦丁站在门边。
克莱醒来之后发出了一声惊叫,在看到席勒之后,脸色更加苍白,他拼命地挣脱了被子的限制,不顾身上的疼痛大喊道:“你这个该死的杀人魔!!!”
“戈登局长,你为什么不逮捕他?!他把我封进了一张人皮里!!他这个该死的变态、疯子……”
席勒转身朝着他走了过去。
克莱的怒吼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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