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内心的时候,她也就没办法应付别人了。”
“当然,我们当然理解,但我想我们也有权利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拉布雷斯先生说。
查尔斯站起来就要道歉,席勒眼疾手快都拉住了他,用眼神示意他闭嘴,席勒说:“你们应该听说过,丽莎有段时间住进了医院。”
“是的,难道她得了什么罕见病吗?”
“不。”席勒微微地把身体前倾,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睛说:“她流产了。”
夫妇两人果然大吃一惊,就连身后坐着的他们最小的女儿都捂住了嘴巴,拉布雷斯夫人不可置信地朝后看,似乎是在望着丽莎的方向。
“怎么会这样?她从来没跟我们说过……”
席勒又看了一眼查尔斯,显然查尔斯也不傻,他改记忆肯定是把所有人的都改掉了,所以丽莎的家人也不知道她怀孕过。
但是席勒并不想告诉他们他们所有人的记忆被修改了,这于治疗无益,于是他说:“是的,月份还小,但也对身体造成了一定的损伤,她也为此很伤心,所以可能没有主动提及,怕你们失望。”
“傻姑娘,我们怎么会失望呢。”拉布雷斯先生叹了口气,但还是看向席勒问道:“她回来之后,我们带她去了一趟医院做检查,检查报告显示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是她的精神状态一直没恢复。”
“是的,因为她在怀孕过程当中的激素波动,可能也有些夫妻分离两地的分离焦虑,总之我会给她做一个更详细的精神检查,然后想办法引导她。”
席勒开始给拉布雷斯夫妇交代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要保持安静,不要闹出强烈噪音,不要总是去敲她的门,不要给她过多的关注,尽可能维持正常的生活氛围,有关于心理疏导这方面的工作都交给他来做。
拉布雷斯夫妇和丽莎的兄弟姐妹都表示了全力的支持,说完之后席勒就上了楼,他轻轻敲了敲门说:“丽莎,我是新来的心理医生,能麻烦你开一下门吗?”
不出所料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查尔斯一脸担忧,但席勒却毫不紧张,他只是状似无意的说:“看来我们只能给奥克斯打个电话了,也不知道他在空间站上怎么样了……”
咔哒一声,门打开了,再次看到丽莎,查尔斯简直不敢认了,这位夫人活像褪掉了一层皮,变得苍白消瘦又麻木,状态甚至比不上在医院住院的时候,眼神更是有一种让人感觉到恐惧的空洞。
席勒看到愧疚快要压垮查尔斯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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