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对人伤害更大的往往不是一时的愤怒情绪,而是长期的焦虑,贝克可能是被短期感染,而格温则可能是长期浸染。”
“现在的问题是到底要怎么处理。”旺达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说:“弄不清这神秘的污染到底是什么吗?有没有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法?”
“有,但是很难令人接受。”席勒说:“事实上我也很难接受,尤其是对方是彼得·帕克。”
旺达看着席勒,席勒盯着她的眼睛,然后说:“既然问题是出现在身体上,那就必须得换一具身体。”
旺达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还想问怎么换身体,看着席勒的眼神,她忽然就明白过来了。
“他表现得有些焦虑,不断地搓着手。”然后说:“我觉得你和彼得商量商量……不,不行,万一他真是污染的源头,对方在他身上放了什么窃听装置怎么办?或者你去找他,他情绪失控,再把那种污染传染给你怎么办?”
“但是……但是……”旺达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席勒说:“要不然我去,现在彼得只是一个普通人了,他没有办法反抗,我可以在他不看到我的情况下……”
旺达轻轻点了点头,但脸上还是纠结的表情,显然做出这个决定并非她所愿,但是她认为哪怕是为了她的孩子,她也有责任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不。”席勒摇了摇头说:“我不会让别人去做这件事。”
然后他站了起来,旺达跟着他一起站了起来,就在他要走的时候,旺达忽然叫住了他,并说:“你有很多人格特质对吧?医生,你们的记忆是不共通的,你还记得这一点吧?”
席勒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旺达看着他走出了门,贾维斯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轻轻地抱住了旺达,旺达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感受给她如常人一样的体温并说:“这个世界总是在发生这样的事。”
“但至少医生是能够有力回击的那些人。”贾维斯说:“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你猜在这样的事发生之后,那幕后黑手会倒多大的霉?”
旺达忽然笑了起来,仿佛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席勒从旺达的家里离开,把手揣在白大褂里,溜溜哒哒地朝着菜市场走去,买了一大堆新鲜蔬菜,还有一条鱼。
走出菜市场,把所有袋子归到一个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拨出了电话,然后说:“喂?彼得吗?最近怎么样了?”
彼得似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话,席勒笑了笑说:“我买了些菜,感觉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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