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了那支人间仅见、仙境更无的天伦之乐舞曲后,就到那位人间罕见尤物窦花魁从台上下来与各位观舞的富豪有钱人喝酒的环节了。规矩和在秦淮城紫嫣楼的时候有所不同,对饮一次的价格上调改成了十五两一杯,凑近了喝就需要整二十两一次,若是想要和这天下第一花魁喝回甜甜蜜蜜的交杯酒,那就要再多花上一次门票钱三十两了。
有个当地靠挖煤发家致富,兜里实在油水够足的富绅老爷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了六百两的银票,直接买下了二十杯交杯,见那满头青丝盘珠翠、玉面粉腮的花魁窦妙在喝完二十杯酒水后那副俏脸含春的醺醺然模样,好色的富绅煤老板不由得被勾走了魂魄,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要去抚摸花魁的光滑脸蛋,却被窦妙轻轻的将其那只不讲规矩的恶心大肥手给拍掉,眼神温柔足可颤人心神的窦姓花魁用黄莺啼鸣般极端好听的酥软声音说道:“老倌,想摸我,可得加钱呀,二百两一次~”那个当定了冤大头的富户煤老板遂快意哈哈大笑,二话不说就爽快的从兜里又掏了四张一百两银子的纸票,红着脸朗声说道:“二百两摸一次是吧,四百两可得让我摸两次,宝贝,来,给爷们凑近些!”
当天深夜,表演完节目后肚子里又被灌了不少酒水的花魁将从酒客观众那里捞来的千百两银子和醉乡楼本地老板五五分账后,晃晃悠悠地返回了酒楼老板专门为其准备的有门卫高手镇守的独立屋室。在屋子里的位子上坐定,尚未卸去脸上精致妆容的妙龄花魁只觉浑身疲累发酸,她明明已不干那卖身的下-贱活计,可为何单是跳舞喝酒就这么累了?甚至还不如直接点儿去枕榻之上伺候人来得轻松快活?
喝了不下五十杯酒水的窦花魁桃腮堆红,醉眼朦胧但是姿色却几乎变得诱人了一倍的她漫步目的地把玩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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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桌上的那座金银小山。明明两个时辰不到就能挣下别人好几年都挣不到的收入,她却体验不到任何的快乐和满足,身为卖艺不卖身的尊贵花魁,窦妙在风尘界里就是至高无上,受到天下群妓羡慕嫉妒甚至崇拜的风光存在,如果说别的那些婊-子都是满身泥泞的肮脏丑鸭子,那她窦妙就近乎是一尘不染的血统高贵的雪色白鹅。但为何已经顺利攀登至了此等在中原各地闻名的顶峰高度,过上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闲适自在生活,她还是怎么都感受不到哪怕一丝的自豪和充实呢?为何只要在空房间里独自一人坐下来,寂寞感、空虚感、孤独感就立时会疯狂上涌,如若洪水海啸一般将她淹没吞噬,甚至有时候会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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