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前者还大肆捞钱,后者品行不堪,玩弄权术。但因为他们名气较大,为士人称赞,故司马越非常器重他们。
都是什么玩意!
邵勋也听到了司马越要重建禁军的消息。
洛阳中军本就分宿卫军、牙门军两部分,前者驻城内,后者屯于洛阳郊县。
宿卫军又称宿卫七军,即左卫、右卫、左军、右军、前军、后军、骁骑七大营。
如今的洛阳中军只有三万余人,编为左卫、右卫、骁骑三支。
司马越重建左军、右军,看似在恢复中军编制,实则在安排自己人。
他——终究还是怕了。
邵勋哂笑一声,左军、右军堪用吗?
不过,从司马越的角度来说,这倒是正常的。
左卫、右卫、骁骑三军在现阶段是不可能公然反对他的,他不需要左军、右军多能打,反正能护持着他就行了。
再没可靠之兵,难道继续在温县晃荡,有家不能回么?
而正当他思考着左军、右军的来历时,糜晃、糜直父子来到了逍遥园。
三人相对行礼,然后分别坐下。
“太傅已经下令撤军了。最迟九月底,所有人都要撤离。”糜晃最近的神色稍稍有些好转,看样子一番交涉之下,他没有受到重责,甚至还被司马越抚慰了。
那么问题来了,太傅为何不遣使抚慰我?抛开事实不谈,我杀了五千鲜卑骑兵,难道没有功劳吗?
“都督莫不是升官了?”邵勋注意着糜晃的脸色,问道。
糜晃挤了点笑容出来,道:“司隶校尉,算升官吗?”
“官品高了,当然算升官。”邵勋笑道。
不过,实权太守的位置没了。
司隶校尉固然有兵,但不多,甚至还没度支校尉手底下的人马多。后者管理漫长的漕运线路,大几千兵马还是有的,司隶校尉最多三千,可能还不到。
“弘农太守给了谁?”邵勋问道。
“弘农令裴廙(yi)升任太守。”糜晃说道:“你家那些坞堡,好自为之吧,我照拂不了了。”
“哦。”邵勋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
嗯?糜晃看邵勋一点不慌,顿时有些诧异。随即又想到当年他俩往裴妃跟前凑的样子,顿时悟了,看来小郎君在这条路上走得比他还远,与闻喜裴氏的关系不简单啊。
“太傅打算怎么安排我?”沉默了一会后,邵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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