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后期,贺拔胜追击高欢,因为槊太重,必须双手持,故没带弓箭,让高欢跑了,后悔不已。
萧梁时,少府造两刃槊,长5.88米,直径超过0.1米。
羊侃“执槊上马,左右刺击,特尽其妙”。
这个槊还有个折树槊的美誉,即羊侃策马舞槊的时候,威势太过惊人,别人吓得爬上了树,因为人太多了,把树枝折断。
为什么要搞这么变态的马槊?
因为具装甲骑的马越来越高大,甲越来越厚,不得已而为之。
不过这也是具装甲骑辉煌的顶点了。
后来,在战争中,人们发现,适当减轻一下铠甲的重量,减轻马槊的重量,提高机动性,比纯粹叠甲更好一些。
任何事情,都有个平衡点。
原来搞得太极端了,不可取。
这从薛安都一次战斗中可以体现出来。
北魏“纵突骑,众患之”,薛安都把铠甲脱下,提升机动力,然后把北魏那些铁罐头耍得团团转。
不过这时候还只是出现了苗头,没引起大范围的重视。
等到各自的步兵也练出来,尤其是当具装甲骑居然冲不动步兵时,人们就意识到该适可而止了。
于是,具装甲骑不但开始轻量化,同时编制也大大缩减。
南北朝结束,隋代时,可能还有点风气残留,隋朝保留了五千多具装甲骑的编制。
到了唐代,具装甲骑规模进一步缩减,最多时也就三千出头。
到了北宋有多少,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比唐朝还少。
不过到了北宋末年,具装甲骑居然来了一次“文艺复兴”。
在大家都不太玩这个兵种,编制大大缩小之时,金军却爱上了此物,以为冲阵主力,还经常得手。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历史就是个循环。
最后说一下上章骑兵突袭的事情。
我发现,不少人评判一件事物,缺乏“中间思维”。
什么叫中间思维呢,就是万事万物不是非黑即白,大部分时候是灰色的,并不处于极端状态,而是中间态。
二极管思维的人,要么认为古代军队组织度超高,强悍铁血,要么把古代军队贬得一文不值,说现代中学生训练成军,都能轻易打垮古代的军队。
太极端了。
古代军队的组织度、实力,处于这两种认知的中间态,且历朝历代或每个朝代不同军队之间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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