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作为对手的王浚却昏招迭出,智障操作一堆,让人扼腕。
邵勋看完军报汇总之后,也有些坐不住了。
今年得再搞一下!
至于搞哪个,那就要看哪里最危急了。现在看来,还是王浚最危急,因为他智商最低。
麻痹的,大胡是你逼我的,今年本来不想锤你。
今天是三月初六,再去一趟南阳王府,快刀斩乱麻,把事情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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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午饭后,天空下起了大雨。
远近农人如临大敌,纷纷前往田中,将田埂扒开一个口子,免得新栽不过月余的粟苗被泡烂了。
一只大狗摇头晃尾地走了过来。
邵勋和它相处了几日,倒混得比较熟了。与乐家其他人相比,大黄可能是对他最真诚的了。
乐岚姬走到大门外,有些依依不舍。
邵勋劝她和母亲多待几天,傻女人感动之余,又想跟在他身边,随行服侍。
好说歹说之下同意暂留在老家,让邵勋尽快派亲兵来接她。
“轰隆!”天空竟然打起了雷。
邵勋将上马之时,朝岚姬挥了挥手,然后又看向乐凯。
乐凯大声道:“主公放心,此间有我。”
邵勋点了点头,又向老夫人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两千余骑护卫着他,向西北方三十余里外的南阳王府而去。
至于银枪军,他们会等到大雨停歇后再走。
骑军迅速离开,沿着道路疾行。
大雨方下,泥地未及松软,故行军还算稳当。邵勋一边走,一边欣赏着雨中的南阳。
水系太丰富了,河流、小溪一条接一条,行军速度根本快不起来。
天空的云层愈发浓厚,黄豆般的雨滴打在河流中,溅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河面上,小船在激流中左右晃荡,渔夫披着蓑衣,毫不畏惧,竟然钓起了鱼。
河边的菜畦之中,春葵郁郁葱葱。
河对岸的农田之内,粟麦欣欣向荣。
这场豪雨,对有水渠灌溉的上田来说不算什么,甚至隐隐有害,但对那些远离河流、灌渠的中田、下田来说,可就是及时雨了。
十日浇灌功,不如一场雨啊!
就这样一边走,一边看,及至傍晚时分,雨散天晴之时,南阳王府已近在咫尺。
邵勋下了马,牵着步行。
南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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