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驭下苛刻甚至凶残,激起大面积的不满。
在王澄这种顶级士人眼里,黔首、军士、流民之类可不一定是人,说杀就杀,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当初造反的巴蜀流民投降后,王澄直接食言,无分男女老幼,一应沉河,逼得本为镇压叛乱的朝廷官将的杜弢扯旗造反。
这种人,不知道什么脑回路。
在他面前,王澄温文尔雅,即便内心看不起他,但也会小心翼翼藏起来,不太敢显露于外。可面对比他低的人,就一点不给面子了,打骂是家常便饭,杀人也是常用手段,严酷残暴,到最后众叛亲离。
最绝的是,已经在荆州犯了一次错误了,换到徐州后还不收敛,谁他妈还为伱卖命?
“明公。”王景风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坐到了邵勋身边,劝解道:“平子叔叔不善庶务,给他安排個清贵职位就行了。”
“还想继续当官?”邵勋有些不可思议。
王澄尬笑一下,用眼神示意侄女。
王景风挽着邵勋的手臂,道:“平子叔叔与济阴卞氏相善,让他去筹钱粮,定有所获。”
邵勋回过味来了,合着这叔侄俩已经商量好了。
王景风这傻大妞,最是好骗不过。
王澄装装可怜,她就心软了。
不过,她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王澄是废物,但交游还算广阔,狐朋狗友一堆,让他去济阴筹钱粮,倒也不是不可以。
“明公。”王澄可怜兮兮地说道:“我现在不便回洛阳,正好为明公奔走。济阴卞氏、陈留阮氏皆与我相善,我这便去上门拜访。对了,明公要多少钱粮?”
邵勋看着他,不说话。
王景风轻轻摇晃着他的手,硕大的山峰时不时碰到他的手肘。
邵勋心中暗爽。
最开始的时候,只能搂搂抱抱。
到了后来,抱的时候手可以下滑了。
过年那会,已经可以伸到怀抱里面,随意摆弄。
现在,随时可采摘。
“二十万斛粟麦、十万斛豆、十万束干草。”邵勋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要到了就告诉我,我派人去搬运。若要不到,趁早滚回家抱孩子。”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
王澄脸色一白,心中不是很舒服。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不想再当什么官了,免得受邵勋的气。
你玩我侄女,玩我嫂子,把我王家的女人玩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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