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是“天帝”。
以“地下二千石”墓伯为首的官员,可以借用“天帝”的力量施法,打击邪鬼、神煞、精怪。
太厉害了!青州,你和别人不一样。
羊楷收回了目光,暗笑众人愚昧。
不过,世人本就愚昧,依靠这种方式维系统治,不失为一条门路。
而且,喜欢谈玄论道的士人更容易接受这些东西,除了少数儒者之外。
甚至于,儒者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
羊楷就知道,颍川庾氏以儒学传家,熟读儒家经典的庾亮就喜欢满嘴玄道,以适应士人圈子的风气。
荒唐!羊楷暗暗冷笑,不再搭理他们。
“镇东将军到。”门外有舍人大声通传。
在座众人面容一肃,立刻整理袍袖,正襟危坐。
羊楷有些诧异,合着曹嶷在青州威望不低啊。
未几,一穿着朱红色袍服的清秀文人自大门而入,左右扫视一圈后,目光在羊楷身上顿了一顿,复又移开。
“参见镇东将军。”跪坐于案几之后的众人纷纷揖拜于地。
曹嶷面无表情,坐到了主座之上,再度扫视一圈,道:“免礼。”
众人纷纷坐直。
曹嶷看向羊楷,问道:“使者为何不拜?”
“朝廷只许曹公青州刺史之职,未有镇东将军。”羊楷答道。
“使者不惧死乎?”曹嶷讶道。
“鲜卑铁骑已自幽州南下,携铠马万余。”羊楷看着曹嶷,朗声道:“有人为我报仇,复有何惧?”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一堆人怒斥,顿时嘈杂声一片。
曹嶷伸出右手,杂音渐渐没了。
“镇东将军不妥,安东将军拜否?”曹嶷似笑非笑地问道:“琅琊王已承制任我为青州牧、安东将军。”
“琅琊王矫诏罢了,焉能作数?”羊楷质问道。
曹嶷笑了笑,道:“使者如此咄咄逼人,可不是谈事的态度啊。邵勋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
说完,他拍了拍手,很快便有亲兵端来一方铜印。
曹嶷随意把玩着,道:“祖士稚自徐州北上,我自青州南下,并力攻打,彭城唾手可得。作不作数,比的是刀枪,而不是嘴皮子。”
羊楷嗤笑一声,道:“祖逖被围于下邳,仓皇撤退之时,曹公没看到吧?此人如何敢北上?曹公也不是没攻打过琅琊、东莞等郡,结果如何?最后不还是退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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