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的,墙头草是他们的生存哲学,不会这招的都被淘汰了。
也罢,空口白话是不可能让他们真心信服的。
今年也没准备攻打拓跋鲜卑,而今所做的不过是前期准备工作罢了。
异日出征,这些部落不成为敌人就可以了。
当然,到了那个时候,其实没什么中间选项了。不是敌人,就是自己人,没得选。
******
捉生军已扩充至一千八百余骑,由高翊统率。
作为河阳驻军,他常年在河内旷野上与匈奴人厮杀,烧杀抢掠是老本行,正儿八经的战争反而打得少,以至于义从军觉得他们过于滑头,非经制之军。
邵勋在南边数十里外大会酋豪,他们已经冲到了君子津附近——传闻汉桓帝时有洛阳商人携带财物到草原上行商,暴病而亡,渡河的船家把商人的财物收了起来,等商人儿子前来寻找父亲时原封不动归还了过去,品德高尚,有如君子,故名“君子津”。
在君子津附近放牧的部落首领也去南边了,其部众没阻拦他们,甚至提供了部分补给。
搜集了一部分渡船之后,数日时间内,西渡了数百骑。????看着这慢吞吞的动作,高翊实在等不及了,于四月初十亲自渡河,登上了黄河西岸的大地。
“督军。”数名斥候驰来,远远下马。
“如何?”高翊没有下马,马鞭一指,问道。
“石勒于西南六十里外的木瓜原上置堡寨,兵力不详。”斥候说道。
“独孤部呢?”高翊又问道。
“该部迁徙不定,未能打探到行踪。”斥候回道。
高翊闻言想发怒,生生忍住了,喊道:“张斯。”
“末将在。”一骑前出,大声应道。
张斯是石勒降将。
为石勒效力期间,数次出使“山北”,招诱雁门关外及恒山以北的羯胡,非常熟悉塞外事务。
“你说说,独孤部可能去哪了?”高翊问道。
张斯暗叹这我哪知道,但又不敢不回答,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自猗卢死后,拓跋氏新旧之争愈发激烈,兴许被哪个贵人召去了,党同伐异。”
拓跋氏的首领们其实是有远见的,他们一直在进行着痛苦的封建化进程。但这种政治改革,哪有那么简单?
邵勋在河南都搞得那么小心翼翼,拓跋氏手段就粗暴多了,于是内部裂痕日渐增大。
简单来说,旧人,索头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