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制作一批格式一样且字比较多的书发下去,通过数字来对应某页某列某字,但这种办法效率太低,推广难度也不小,故很少用到。
张宾从信使背上收回目光,又看向面前的一堆公函。
战争后续所要处理的事情,并不比战争本身少。
他轻轻看着公函上“什翼犍”三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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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干河畔,什翼犍正被数十少年簇拥着。
五岁的他懂的东西还很少,但已经隐约知道,这些新来的“小伙伴”都是有出身的部落贵人子弟。
他们来陪自己玩,也负责保护他。
将来长成后,都是他的“左膀右臂”——这是母亲的原话。
什翼犍还不太能理解这句话的深意,他只懵懵懂懂地意识到,有这帮同龄人在,即便与人打架也不会吃亏了。
果真是母亲给他的好礼物!
河畔一军帐内,邵勋掀开帘子,静静注视着那群小孩。
嗬!上午练骑羊,下午练摔跤,你们是要上天啊?
我大晋第一勇士难道干不过你们这帮摔跤少年?
“我小看你了。”邵勋放下帘布,坐回了案几后。
正在拿点心的王氏手一抖。
这句话最近越来越频繁了,王氏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
“可我又舍不得你。”邵勋的手抚在王氏脸上,轻轻下移到胸前,道:“舍不得这些……”
王氏轻呼一声,脸颊绯红的同时又有些惶恐。
“我若打下平城,你说该怎么办?”邵勋的手活动到了王氏背后,伸入裙中,缓缓蠕动着。
“大王雄才伟略,当有吞食宇宙之志。”王氏不敢躲,微微颤抖着说道:“陉北多乌桓、鲜卑,此辈风俗迥异,人心犹疑,便如那桀骜不驯的野马,若骤上络头,恐致大乱,不如……嗯……”
“最近半个月,你的底气是越来越足了啊。”邵勋笑道。
人就是这样,有实力、有价值了,自信心就会慢慢增长。
王氏已经不是正月里那个满眼恐惧的妇人了。
此战,她确实有功劳,还不小,毕竟政治仗主要靠他们母子来打。
邵勋仔细观察着王氏的表情。
按照常理来说,有了这份功劳、这份底气、这个统战价值,王氏应该会追求更高一些的地位,会愈发无法忍受当前相对屈辱的处境。
但邵勋没从她的表情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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