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将一丝不挂的男人尽收眼底,呆滞的不行。
周傅川也被她吓得不行,侧过身去用花洒挡住自己,皱眉道“林阮,你羞不羞?”
林阮捂着眼呆滞的转过身,喃喃道“完了,完了,要长针眼了。”
周傅川将她的低声细语听的一清二楚,看着飞快逃离,连拖鞋都甩掉一只的小姑娘,脖子都红的彻底。
头一次怨恨三楼的卧室为什么不自带浴室,要共用一个。
他看着置物架上满满当当的洗漱用品,再看看自己手上的肥皂,扯了扯唇,挤了好几泵林阮的洗发水往自己的寸头上抹。
去军队里集训了一年,跟一群糙汉子待在一起,他就没正儿八经的用过洗发水,还是牛奶味的。
逃离的林阮又尬又羞,两三天没敢和周傅川说话。
直到她考完的那天晚上,一家人出去吃饭庆祝。
周傅川在桌上和爷爷说,他已经申请去偏远地区部队服役,归期不定。
气氛因为他的决定僵持,周傅川本来不必这样的,他的学历和成绩已经足够他回到京市的相关部门工作。
再加之周家的人脉关系,周傅川的路注定要比别人好走的多,也走的更远。
“想清楚了。”周老爷子问他。
周傅川答的飞快“想清楚了,明天早上的飞机回学校。”
“那就去吧,去磨砺一下自己,也好。”老爷子松口。
或许也是知道,周傅川已经做下了决定,没有人可以让他更改自己要走的路。
林阮低着头默默吃饭,面前的转盘始终没有动过。
回去后,她躺在床上,一晚上没睡,连最爱的狗血剧和漫画都提不起她的精神。
她与周傅川的房间,只隔了床头这一扇墙,可林阮却觉得,自己始终追不上他的脚步。
早上,过道传来脚步声,最后停在她的门口,什么东西放下的声音。
林阮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在脚步声离开前,下床打开了门,脚边是一个很大的礼物袋子。
林阮看见,是一个很知名的国产品牌,她没管,跨过袋子径直跑向周傅川。
“二哥,你要走了吗?”
“嗯,起这么早?”周傅川低头看着林阮白嫩的脚,皱了皱眉,“怎么没穿鞋?”
林阮见他盯着,缩了缩脚,“我忘记了。”
周傅川没再说什么,只单手像抱小孩一样,将林阮抱起来往房间走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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