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两个要保护妈妈和妹妹。”
初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刚跑完,说话还有点颤颤,说话间将水瓶举着给爸爸。
“因为她们很重要,是宝贝!”
“你还挺懂。”
周傅川也不嫌弃他儿子的口水,咕噜几口喝完剩下的,牵着他回家。
“要是你这次期末检测可以拿到双百,不用拿暑假作业回来为难我和你妈,我们会更开心。”
想到辅导儿子做作业的画面,周傅川下意识的脑壳痛。
崽子的思维太发散,喜欢问各种各样稀奇的问题,让人很抓狂。
例如题目说小明走到学校需要多长时间,初一会问,小明为什么不坐车?
小明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送他们的宝宝去学校?
他们吵架了吗?
小明没有最好的大伯和最好的大伯母吗?
诸如此类的问题,六岁出头的初一简直是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
惹得林阮和周傅川夫妻俩,没少彼此推脱他们家好奇宝宝的课后作业辅导。
石头剪刀布,谁输谁上,往往输的都是林阮。
不过一个撒娇,就能让周傅川五迷三道,让之前的坚持成为笑话。
笑话周傅川彻底成为妻奴,成为耙耳朵。
这条艰难的路,不是周傅川孤军作战,还有隔壁的陈霄淮。
他们家的圆圆不输初一,简直是油盐不进,着急红了眼,哭声能传到隔壁的两家。
陈霄淮烦躁了,就给他们家老二丢给老大团团去管,周傅川不知道还能这样整,学会了之后,书桌连带着椅子,一起搬到了他大侄子的房间。
也不让小宝白辛苦,零食和玩具,亦或是侄子想要的,周傅川总能想办法搞到。
回到家后,周傅川蒸上早点,又用破壁机准备上玉米汁。
这是今天的早餐,家里有孩子,两个大人尽量是自己准备,很少点外卖。
他在准备的时候,初一乖乖的贴在爸爸的身边,见爸爸掰玉米粒。
小孩软声软气的提出自己的要求,“爸爸,我想多加点糖。”
“可以,待会我给你的杯子里多放一点。”周傅川应着儿子的话,手上动作不停。
“谢谢爸爸,爸爸你真好。”崽子小嘴比糖还甜。
他们家四个人,喝个玉米汁要求各异,林阮不喜欢加糖,灼灼牙没长全,不敢给她尝太浓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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