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一飞颐指气使的看向牢头,能当上牢头的人铁定是人精,对方愣了一下便掏出花名册,屁颠颠的捧到了张统领面前。
「大人!在这……」
牢头指着花名册低声道:「此人名曰徐达飞,广陵县人士,父亡母改嫁,年前赴京赶考落榜,现以捣腾古玩字画为生,后被人揭发资助乱党复明会,判了斩立决!」
「赵头!有罪证才叫揭发,没罪证就是诬陷……」
程一飞又拱手说道:「张统领!小生高低也读过圣贤书,岂能与乱党贼子同流合污,何况我乃当朝李大人的亲眷,只是兹事体大,牵连甚广,还望大人借一步说话!」
「广陵县?李大人……」
张统领抠着下巴仰起头思索,程一飞赌的就是姓李的人多,怎么也得有几个姓李的大官,先唬住对方把小命保住再说。
「大人!您这边请……」
程一飞干脆化被动为主动,直接堂而皇之的走出囚笼,几名禁军也下意识的让路,让他领着张统领走向了转角。
「莫非你是户部李宗朝,李大人的亲眷……」
张统
领略带狐疑的开口询问,这句话很可能是试探或陷阱,他要是答错了铁定小命不保。
「大人您看,何人才配拥有此物……」
程一飞神秘兮兮的拉开衣襟,取出一条真丝手绢缓缓打开,亮出了一只帝王绿的翡翠手镯,纵使在烛光下也美的令人心醉。
「嚯~好翠的镯子,此物从何而来,仅有一只吗……」
张统领惊叹不已的取过镯子,还走到囚窗边冲着阳光比照,镯子是价值五百分的高档货,放在古代至少也值个几千两。
「大人!在下跟您实话实说,我是为大人们办私差的……」
程一飞笑道:「朝堂争斗我不懂,但在下有一些特殊渠道,可以弄到世所罕见的宝贝,乱党就是冲着这对手镯来的,他们不知受何人指使,只说是想劫李大人的胡!」
张统领转头问道:「另一只何在,让人夺去了吗?」
「并没!我也怕劫道的,仅带了一只去验货……」
程一飞拱手道:「这对镯子实在烫手,再拿出去恐怕小命不保,大人若是不怕贼人,在下便退了李大人的定钱,以二十两的本钱转卖大人,只求大人还我一个清白!」
「笑话!我堂堂大顺血羽军统领,岂会忌惮区区乱党……」
张统领拍了拍他的肩膀,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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