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惊世骇俗了!」
「你说柳树林啊,昨夜趁着酒兴练剑,脸就是在林子里摔的……」
张统领面不改色的背起双手,指挥使摇了摇头也不再说话,而程一飞已经到了寺庙内部,终于明白为什么让他来这了。
上百个大和尚在正殿转圈念经,殿中摆着一口盖着黄布的棺材。
棺材里铁定是太上皇的尸首,再看和尚们油尽灯枯般的样子,估计是天没亮就开始超度了,而大殿里只有宫女和太监守着。
「这念的什么经啊,这么奇怪……」
程一飞很纳闷的抠了抠耳朵,而项老师也诧异道:「公子,这经文念的确实好奇怪,怎么像是……」
「两位勿要多言,请随我来……」
厂公低着头快步往侧面走去,领着两人来到了一座偏院外,只看整个院落都拉上了黑布,黑布上也写满了白色的咒文。
厂公弯下腰喊道:「启禀太子殿下,广陵士子徐达飞觐见!」
「宣!」
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传了出来,程一飞便带着项老师信步而入,谁知大院中竟有几十位皇子皇女,从几岁的到几十岁的全都来了。
一群皇亲国戚在院中或站或坐,不过无一例外都齐刷刷盯着他。
「你便是徐达飞么,你求见本王何事啊……」
太子爷端坐在黑布下的圈椅上,三十多岁相貌端正且不怒自威,而永淳公主坐在他的边上品茶,低着头就像没见过程一飞似的。
「徐达飞!上前跪下,行大礼……」
厂公急忙追进来低声提醒他,三皇子和六皇子则微皱眉头,他们昨晚才刚刚见过程一飞,此时眼中都出现了一丝疑窦。
「天子门生徐达飞,拜见太子殿下……」
程一飞走上前拱起手深深鞠躬,压根就没有要跪下磕头的意思,倒是项老师紧张的跪下磕头了。
「好一个天子门生,不知者还以为你是金科状元……」
太子爷忍俊不禁的抬了抬手,端起茶碗笑道:「记得本宫年少时,曾在杨城盘桓半月有余,所见士子皆谦逊有礼,怎会出了你这般厚颜之人,莫非是你广陵特产么?」
程一飞直起身说道:「非也,我广陵特产乃是……瘦马!」
「噗~~」
永淳公主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太子手一抖也把茶碗打翻了,其他的皇子更是捂住嘴狂笑。
「母妃!何为瘦马……」
一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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