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棵大树,死死抱住不放,使出了杀手锏,大喊大叫。
“彭然,你个混帐东西,竟然敢和我作对?信不信我给你宣传个满城风雨,让你仕途不稳。”
“什么狗屁仕途?”
燕七凶狠无敌:“彭大人已经不是苏州织造了,你用这一招吓唬谁?”
“啊?”
张氏一下子回过味来:“对呀,不是……不是苏州织造了已经……”
彭然指着张氏,好一阵跳脚:“这么多年,你就用这一招吓唬我,我以前忍了,难道,现在还会忍吗?你这恶婆娘,勾三搭四,和别人睡觉,还吸烟麻,为非作歹,这些年,被你欺负得像条死狗。”
“而今天,我无官无职,难道还会容你吗?你这恶妇,婉娘我今天是娶定了。”
张氏懵了。
没想到,今天遇到了镢头,一个比一个硬。
张氏硬的不行,开始躺在地上撒泼:“好你个彭然,你竟然敢欺负我,你算个什么东西,看我死给你看,我要喝药,砒.霜呢,我要吃砒.霜。”
彭然一听,使劲抽了抽嘴。
这泼妇,又来这一招,寻死觅活。
燕七冷笑:“想死?好,我成全你。”
“来人,给你拿毒酒。”
虎子早就将毒酒准备好,端了上来。
燕七指着毒酒,冲着张氏咆哮:“来,这可是比砒.霜厉害十倍的毒药,喝了就死。你不是想死吗?快来喝,别磨磨蹭蹭的,来找死啊。”
张氏没想到燕七准备的这么全。
连毒药都是现成的。
张氏看着那黑乎乎的毒药,慢吞吞的向前迈步。
燕七满脸冷厉:“这毒药可厉害呢,张氏,你想不想知道喝了毒药之后,是怎么个死相?虎子,去给张氏做个示范,让她知道自己死的有多惨。”
虎子带着人,抓来一头猪,端起毒酒,灌了进去。
那头大黑猪,像是疯了一般,横冲直撞,嗷嗷直叫。
最后,一头撞在大树上,口吐白沫。
死了。
张氏吓懵了,简直站都站不住了,还是被护卫扶着,方才勉强站立。
燕七端着毒酒,径直走向张氏:“来啊,喝毒酒啊,喝完之后,你就像那头死猪一样,嗷嗷直叫,横冲直撞。”
张氏吓得失禁了,臊气冲天,裙子湿透。
“不,我不喝,我要上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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