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陶家的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
更重要的是,解三甲已经就任格物院的院长。
燕七不回去怒怼解三甲,难道是怕了他?
燕七对这种传言不屑搭理。
实际上,他之所以留恋苏州许久,迟迟不肯离去,就是为了一个人。
——武美智。
武美智那日一别,许久未见。
若是就这么走了,丢下武美智,生死不知,心里根本过不去。
他为武美智准备信鸽和烟花,只要武美智遇到不可解的危急,一定会用得上。
这种等待的感觉,还真是焦躁啊。
等待的这几天中,燕七无所事事,但是,有一人却愁眉不展,烦扰不堪。
谁呢?
非江苏巡抚赵青莫属。
赵青左右为难,心里烦躁,便邀请燕七前来喝茶。
燕七也知道喝茶是假,取经是真。
看着赵青愁眉不展,燕七也不多问,万一赵青不想说呢,问了人家,岂不是多此一举。
两人就这么谈茶论道好久,说些没有营养的话。
赵青涵养虽好,但终究是憋不住了,指着清茶,笑容玩味:“这茶如何?”
燕七摇摇头:“不好,不好。”
“啊?”
赵青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上等的碧螺春,怎么会不好?”
燕七道:“茶是用来醒脑提神的,可是,这茶却越喝越心烦,越喝越苦闷,岂能是好茶。”
“哈哈哈。”
赵青哈哈大笑,指了指燕七:“此言有理,有理啊。”
燕七笑而不语。
赵青终于不再卖关子了,叹了口气:“你看出来我有心事?”
燕七道:“连上好的碧螺春都救不了你,当然有心事啊,而且,心事很重。”
赵青又问:“你知道心事来自哪里?”
燕七往上指了指:“定然来自朝廷。”
赵青问道:“为何这么说?”
燕七撇撇嘴:“你是江苏巡抚,江苏的事情,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鸡毛蒜皮,何事能让您如此揪心啊。除了朝廷之上的事情,巡抚大人才不会这般愁眉不展呢。”
“被你猜对了。”
赵青一脸苦笑,憋了好半天,才道:“想必你也知道,过段时间,我要上调礼部的事情吧?”
燕七道:“这是好事啊,六部之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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