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帝王之象,这乃是天命所归,谁也争不得。”
“胡言乱语,满口胡言乱语。”
车贤基大怒:“什么紫气东来,车贤重的眉心分明是沾了葡萄汁,他刚才吃葡萄吃到脸上去了。”
哈哈!
众人哄然大笑。
车贤重不好意思,赶紧在眉心上胡乱抹了几下。
没想到,反而抹了满脸。
燕七却拉着车贤重,指着他的脸,对众人说:“所以说,这就是天命所归啊,北山郡王眉心处,早不沾葡萄汁,晚不沾葡萄汁,为何偏偏在立储之际,沾了葡萄汁?须知百因必有果!这就是天命,谁也争不得!”
“再者,南山郡王,你的眉心为何没有葡萄汁?分明就是老天在告诉你,你就是凡夫俗子,没有帝王之相。所以,我劝你还是别争了,免得凡夫俗子都做不成。”
这一番话,胡诌八扯,牵强附会,偏偏又似神棍预言,莫测高深,搞得大臣人心惶惶。
“是啊,北山郡王难道真有天命之相?”
“这一点葡萄汁,竟然决定了北山郡王就是储君?”
“天命不可违啊。”
……
车贤重彻底飘了,那满脸的葡萄汁,再也不敢拂去,昂着头,生怕葡萄汁掉下来,嚣张的说:“各位臣工,我就是天命所归的新国主,你们若不支持我,我必定给你们好看。”
群臣啼笑皆非。
说他胖,他就喘上了。
车贤基患得患失,被燕七的话惊得坐卧不安:“燕七,你会看什么相?牵强附会,满口胡言,你……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神棍。”
燕七耸耸肩:“随你怎么说!南山郡王,你不听我劝,到头来可千万别后悔哦。”
“你……”
车贤基真心被燕七给欺负的要命。
德川滕刚看不下去了。
再这么任由燕七胡言乱语,车贤基吓也要被吓死了。
最主要的是,燕七分明是在动摇军心。
万一,死忠大臣被燕七忽悠的动了念头。
那就遭了。
德川滕刚大叫:“燕七,你怎么敢这么放肆?你是外人,凭什么进入满月台?你立刻给我出去。”
燕七反唇相讥:“我放肆?我看是你放肆!你能进来,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你也是外人,有个屁的资格管我?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