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劝过两回,无奈就是收不回心。要女儿求不得有情郎,郁郁寡欢的,他看着都不忍落。
周家能同意这门亲事,在他想来那是皆大欢喜,他们本就这么多年邻居,嫁的近回娘家更方便不是!
谁能料到高峰这小子如此不识好歹,还目中无人,睡了他闺女就想赖账?以为一走了之就完了吗,殊不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高峰一直是个孝顺孩子,家中父母一把年纪才得到他这个儿子,自己长大成人,爹娘也渐渐年迈,他是绝不可能抛下家里不管的。
曾佑富想通了这一点,立马开导起自己的女儿,外头天大地大,寻个人有如大海捞针。倒不如就此住进周家,等着高峰回来,不出一年半载,必然有结果。
曾秋梅被说服了,眨着红彤彤的双眼,拎着自己的小包袱跟在老爹后头去了周家小院。
他们家是打定主意要守株待兔,这个媳妇儿周家不要也得要!
王氏才刚闹过一回呢,被周老汉叫上两个长工给丢了出去,一转身,曾佑富父女又来了。
得知他们的来意,赵氏恨不能一头撞死在他们面前:“你们这是想逼死我吗?逼得我儿子有家回不得,还想怎么样?”
“什么有家回不得,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把他弄到别处去!”王氏又窜了进来,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她认为就是周家把高峰藏起来的,为的就是摆脱他们!
“说够了没有?!”周老汉着实恼火,道:“再这样我们就去请族长,你们家姑娘恬不知耻以色媚人,是要被浸猪笼的!”
一句话,让曾佑富和王氏有些慌了神,他们家闺女还没出嫁呢,这事闹大了还真有可能被冠上淫哇荡婦的称呼,然后浸猪笼以儆效尤。
每个村庄都是历经多年慢慢壮大的,辈分老的会被称为族长,实际上并不是什么亲属,只在遇到某些无法报官一类的事情,则会由他们出面。
“那就让我去死好了,”曾秋梅语出惊人,两眼无神呵呵一笑:“这样你们就满意了吧,再不用烦恼了,反正都恨不得我去死。”
在场三人闻言一愣,这话听着不太对劲,王氏甚至都停止了哭闹,傻孩子不会真想不开吧?她是做戏逼迫周家,可没想过真的用命去博!
“你……”赵氏与周老汉对视一眼,按着额头有气无力,长叹口气道:“行了,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寻死也没人管你。”
这些时日她实在是有够心力交瘁,儿子都不在了,家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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