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闹过一回呢,被周老汉叫上两个长工给丢了出去,一转身,曾佑富父女又来了。
得知他们的来意,赵氏恨不能一头撞死在他们面前:“你们这是想逼死我吗?逼得我儿子有家回不得,还想怎么样?”
“什么有家回不得,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把他弄到别处去!”王氏又窜了进来,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她认为就是周家把高峰藏起来的,为的就是摆脱他们!
“说够了没有?!”周老汉着实恼火,道:“再这样我们就去请族长,你们家姑娘恬不知耻以色媚人,是要被浸猪笼的!”
一句话,让曾佑富和王氏有些慌了神,他们家闺女还没出嫁呢,这事闹大了还真有可能被冠上淫哇荡婦的称呼,然后浸猪笼以儆效尤。
每个村庄都是历经多年慢慢壮大的,辈分老的会被称为族长,实际上并不是什么亲属,只在遇到某些无法报官一类的事情,则会由他们出面。
“那就让我去死好了,”曾秋梅语出惊人,两眼无神呵呵一笑:“这样你们就满意了吧,再不用烦恼了,反正都恨不得我去死。”
在场三人闻言一愣,这话听着不太对劲,王氏甚至都停止了哭闹,傻孩子不会真想不开吧?她是做戏逼迫周家,可没想过真的用命去博!
“你……”赵氏与周老汉对视一眼,按着额头有气无力,长叹口气道:“行了,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寻死也没人管你。”
这些时日她实在是有够心力交瘁,儿子都不在了,家里就算多个人又能怎样?若是注定无法摆脱他们,那大伙就这么凑合着过日子吧。她实在是乏得很,老了不中用了……
事已至此,显然两家最后一点情分也没了。虽说曾秋梅是周老汉和赵氏看着长大的,从小就喜欢过来玩,但是要把她当成儿媳对待,明显不可能了。
周炳旺也没有那个精力和心情管太多,看了他们一家三口好半晌,扶起赵氏回房去了。
又是闹死闹活的戏码,毫无新意,懒得再跟他们扯下去,就算想以死相逼也不带怕的,大不了拼着这把老骨头去牢里蹲一蹲!
这会儿他倒是希望高峰不要回来了,这样的儿媳妇谁敢要?俗话说大疯子生小疯子,可别以后他抱了孙子也是个魔障的,老祖宗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曾秋梅就这样如愿地住进了周家,开始守株待兔的日子,然后她享受着周家上下的冷处理,不以为意,只是日渐沉默了起来。
周老汉和赵氏权当她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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