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谁要你陪着三天三夜了,叶箐箐心里忍不住腹诽,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轻咳一声道:“这个……天色已晚,不如就明天再去?”
“如今不过戌时一刻,小箐箐何出此言?”裴闰之忽的轻叹一声,低声道:“我并不准备问今日路遇高峰一事,你无需这般戒备我。”
叶箐箐忍不住眉头一跳,咋就牵扯上高峰了,李鱼生那个大嘴巴!“我、我哪有戒备你?”
裴闰之却是不信,一手抚上她的脸颊,半敛着眸子道:“你讨厌我对你做那种事么,小箐箐?总是闪躲拒绝我呢……”
低沉的嗓音响彻在这夜风里,平添一股失落消沉,叶箐箐不由愣在原地,呆呆的与他对视,不解道:“为什么这样说?”
裴闰之不语,收回手拢在宽大的衣袖里,别过头不看她。
气氛陡然沉默下来,马厩近在眼前,两人却停在这里,谁都没动。
叶箐箐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道:“喂……你何时变得这般不坦诚了?”
裴闰之不为所动,依旧侧着脸看别处,似乎在表达自己正闹别扭,他低声道:“分明是小箐箐抗拒我的触碰。”
他说的不会是那种羞羞的事吧?叶箐箐一想起他所带给她的那种不同以往的侵略感,便微微红了脸,呐呐道:“并、并没有抗拒啊……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罢了。”
“哦?在下可以把小箐箐这句话理解为害羞么?”
嗓音里是掩盖不住的笑意揶揄,哪有半分失落意味?叶箐箐恍然间抬头看去,裴闰之正嘴角噙笑的看着她,什么伤心别扭全是假的,错觉!
他伸手一把揽过叶箐箐的细腰,让她紧贴着自己胸膛,笑眯眯道:“我会让你尽快习惯的~”
“……”习惯什么?她可以当做不知道吗?叶箐箐暗自磨磨牙,道:“你这个戏精!”
成天穿着个月白色衣衫,跟白莲花似的,总是轻易博得他人好感,实际上内里是黑心的啊!各种佯装可怜伤心,简直凑不要脸。
被抱着放上马背,叶箐箐还噘着嘴不忿呢,再三告诫自己莫要被表象所懵逼,轻信了他。
却又忍不住道:“方才你提到高峰,可是李鱼生说了什么?”
裴闰之笑了笑,解下缰绳把马儿牵出来,往偏门走去。“鱼生此人耿直,小箐箐莫要怪他。”
“怪他什么?”叶箐箐轻哼一声,道:“本就没什么见不得说不得的事,他尽管说去。”
门童给他们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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