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被传出与外男有苟且,这是多大的消息啊!正巧大夫人回娘家去了,这消息被直接报给二夫人。
二夫人第一反应便觉不可思议,叶箐箐回娘家红杏出墙了?还被人给当场撞见!这可能吗?
不是她自吹,石安城里还真没几个比闰之更好的男子。虽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间当然有比闰之优秀的存在,但她叶箐箐又不是金枝玉叶,也没有美若天仙,怎么会丢了金玉去拾铜锣!
“你这话打哪听来的,别什么胡话都带进来!”二夫人急忙问向传话的嬷嬷。
“啊呀二夫人,我哪有胆子造这种谣,仔细被人扒皮哟!”嬷嬷躬身附在她耳旁,道,“来传话的是个瘦小瘪三,自称田心村人士,说是村子里都传遍了,他赶巧有事进城,顺道来给我们通风报信。我已经给了几个铜板打发了,也派人出去留意打听实情,下午便知分晓。”
二夫人抿着嘴,点点头:“你做得很好,这事切记莫要声张,咱们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说着又一拍桌子,心里气得不行,甭管这事情真假,左右都跟叶箐箐脱不了干系。裴家怎么说也是石安城大户,岂能给她污了门楣,还村里传遍了?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简直是无法无天,胆敢让裴家如此蒙羞,最好这事就别是真的,要不然跟她没完!
二夫人也坐不住,转道就去找了裴闰之,非要让他好好听听自己媳妇儿做的好事,就不知他会是何种反应?
二夫人步伐匆匆,才进了横云院,恰巧撞见前来禀事的赵管事,有人在当然不宜说事,便驻足旁听,原来正在说益田村收容的那群流民呢。
“二少爷,那蒋结巴为人倒是老实厚道,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死在收容所……但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轻易起个头,只怕以后都拿我们当财神爷了!”
赵管事一脸头疼,蒋结巴的老娘岁数实在大了,这寒冬腊月一不小心便感染风寒,没有银钱医治,此时病恹恹的躺了许多日。
先前也说了,那木棚子都是大通铺,被褥棉衣自个儿想办法,只包食宿不管其他。穷人最怕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身体病痛,自己难受不说,还特别烧钱。
诊治、草药都是要银子的,若是花个几十文钱能痊愈也就罢了,就怕多耗几天,让你瞬间一无所有。若是不管这病,咬牙忍着还不一定能挨过去。
谁都生不起病,如此一来蒋结巴一家子可不就受到了排挤,病人就该离远点去,别传染了他们。若是这老婆子死了,那就更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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