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抽,三生修来的?好吧这一点就认了,只是她和高峰小时候同一个学堂,却在左右不同厢房,并且时日不多,裴闰之咋就知道他们昔日同窗了?
“举手之劳,不值当这样郑重。”高峰摇摇头,替他们斟满茶杯。对方这话真心也好做戏也罢,内人呢,他终究是外人。
周炳旺挠了挠头,笑道:“我们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见少东家胸襟宽广,不听信旁人胡言,大概这就是书生口中的正人君子罢!”
“我也曾听闻高峰一二事,他才是当之无愧的正人君子。”裴闰之抿嘴一笑。
经他提醒,几人顿时想起了曾秋梅这人,可不是嘛,能这样把如花似玉大姑娘拒之门外,找遍这世间都难有。
双方彼此客气,那些围观的人也就渐渐散了去,很显然误会说开了,把手言欢,打不起来的!
两人也没久留,离去之后,田心村和上河村的流言风向便逐渐变化起来,村里妇人洗衣打水的时候闲聊时,总会议论起少东家。
自个儿亲眼目睹的风姿,比什么都靠谱并且难忘,箐姑娘有可能红杏出墙?怎么会嘛!但凡长了眼睛的,都不会无视少东家的美貌!
并且高峰向来有‘不解风情’的名头在外,也难以令人相信他们之间存有私情,只能说好印象好名声是日积月累而来,不会被轻易颠覆。
有裴闰之亲自出马,流言蜚语的平息只是时间问题。
大凤庄里,叶箐箐终于迎来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双手置于膝上,斟酌着该怎么强行解释一波。毕竟裴闰之所知道的事情都是通过别人嘴里来的,她作为妻子,于情于理也该就此事交待几句。
然而,裴闰之却把她晾在一边不理会。亲手把背篓里的貂鼠们解放出来,不大的竹篓子里,一窝毛茸茸的小东西凑在一块,团团入眠,瞧着软乎到不行。
先前上车时往背篓上盖一块软布,里头黑不隆冬的,貂儿立即便入睡了。此时一把布掀开,它们很快清醒过来,支起身子吱吱叫着。
裴闰之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逗弄着貂鼠,把一个个小家伙给翻转过来,戳着他们软软的肚皮。看他唇角微扬的模样,当真是又坏又恶劣。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哦。”叶箐箐很想蹭到他身边,无奈腿脚不便只能作罢。
“小箐箐何出此言?”裴闰之头也不抬,继续给小貂鼠顺毛,似乎心情不错。
瞧它们一个个颇为享受的样子,叶箐箐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了他手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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