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箐箐身子不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夫人眉头一皱,“好端端的你又说起这个作甚,家和万事兴,过门两年不到急什么呢。”
旁边尹氏掩着嘴巴噗嗤一笑,她不敢在大夫人跟前说什么,笑两声总不碍事吧?
“还是大夫人宽容,”二夫人轻叹一声,这要是她儿媳,一准让儿子给休了,不对,打从开始就不会让她进门。“我也不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在菩萨面前求求保佑吧!”
大夫人与二夫人这么多年妯娌,也了解她的脾性,并不因为她指责箐箐而心生间隙,一家子同在一个屋檐底下生活,哪能没有摩擦的。若是一个个较真,大房二房分得清楚,裴家早就散了。
这边叶箐箐火急火燎的,一路上坐不安稳,这种心情大抵就是没有姨妈巾挤公交的那种,进门之后家里还有下人看着呢,若是出了洋相怕是要被笑很久。
她丢下采芹在那收拾包袱食盒,自己提着裙子脚下生风,直奔横云院而去。
内院的管事嬷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在后头瞧她老半天,一手揪住落后的采芹问话。“不是去清活寺祈福了吗,少夫人这是怎么啦!大夫人她们呢?”
采芹抱着东西停下来,笑道:“嬷嬷安心,没怎么样呢,少夫人有事先回来了,大夫人都知晓的。”
这边耽搁了一小会儿,叶箐箐已经走远了,她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头静悄悄的,平日里下人进出也少,采芹和魏庆被带走便显得空旷了。
正是因为这份安静,叶箐箐轻易就听见了庭院里的对话:
“裴闰之,你可曾后悔过?”
叶箐箐步伐一顿,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把自己藏起来,是柯盈盈的声音哦……
圆形拱门的旁边设有装饰用的花格窗子,透过那格孔能轻易看到那边的场景。
裴闰之坐在石桌旁,而怀着身孕的柯盈盈站在他身后,脸上是哀怨的神色。叶箐箐看得一阵心惊,天了噜趁着家人都不在,嫂子和小叔庭院幽会???
在清活寺待了一天,便听闻这个和尚不少事迹。说是从北边而来,自小无父无母被师傅抚养成人,师傅圆寂之后拿着书信一路来到清活寺。
可以说打从他记事起,就在做和尚,不少人看他长得出众,招他做儿子做女婿的啥都有,一概被拒绝了。他说师傅赐名一念,便要一心一意皈依我佛,绝不还俗。
一念的存在让这群前来祈福的妇人引为谈资,否则连续这些时日该多无趣,叶箐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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