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少品种的花草适合成片栽种,她可以一两年更换一次,且不同季节不同花开,景致和意境以及赏花人的心情,都不一样。
没过多久便迎来了农忙时节,也不必担心草坪被太多人给踩秃了。
农户们热火朝天的投入收割稻子的行列之中,游玩的时间自然减少。趁着日晒充足,赶紧把谷子都收了,晒干放进粮仓里,这心里才踏实。
夏天的降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解酷暑与土地的干渴,李鱼生带着手底下那群人,摩拳擦掌的,要开始梯田的第一次种植啦!
先前他屡屡怀疑叶箐箐的举动,仿佛稚童挥舞着破铜烂铁,打一场毫无准备的仗。临到头来,把秧苗种下去了,他心里又涌起一股期待。
把这群流民形容为破铜烂铁一点也不为过,因为他们惰性难改,总需要有人在后头鞭挞。除了蒋结巴比较憨厚老实,也有心上进,其余人等怕是难成大器。
这一季稻子若是种出成果,后面李鱼生便不会看着这边了,把农田分发下去让他们自己耕作,每年收取佃租,能否养活自家人,全凭他们自己。
叶箐箐对此举持保留意见,通常来说,劳动所得除了交租之外全归自己,比较能激发人的动力。但这群因为各种原因沦为乞丐的难民来说,除了外在因素,他们本身也有问题。
那就是懒惰,从这几个月的集体生活来看,有人监督着,大家一起干活氛围良好,他们倒没出什么大乱子。但是分田之后就不一定了,到时候各家做各家的,看你自觉性,就是成天睡大觉都没人管你。
还有一点就是他们有了自己田地之后,就会有属于自己的收成,这时候再住集体宿舍,东西杂乱甚至可以丢失,迟早闹起来。
他们目前是没有能力拥有房屋的,叶箐箐也不是什么大善人,能给他们配置房舍,所以……
“把他们都收了做长工吧,我们提供食宿,按照收成情况给他们算工钱。”
叶箐箐一手敲着木桌,一手揉揉眉心,本想快些去清士楼找裴闰之的,谁知愣是走不开,这都一个月了呢,他还没回来。
李鱼生想了想,点头道:“此举也无不可,就是少夫人打算派谁去管着?木屋简陋,是否需要重修?”
叶箐箐抬眼看他,忍不住笑出声:“这些时日辛苦鱼生了,我知你必是不想成天盯着他们,放心吧,到时候会另外找人接手。”至于木屋,暂时还不急。
李鱼生摸摸小胡子,没有反驳,相比起管着那群人,他更喜欢四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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