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礼?”叶箐箐内心狐疑,面上却笑道:“表兄如此客气,我如何敢收。”
余书伦两眼不错的望着她,轻声道:“一串珍珠罢了,表弟妹肤如凝脂,最是合适不过。”
“表兄谬赞了,箐箐一介村姑,怕是不适合这珍珠。”叶箐箐表现的疏远而又不失礼,微微点头笑笑,“就不多耽误表兄时间。”
说着就要绕过他离去,不想却被人伸手拦住,此处恰逢回廊转角,平日经过的人较少,这会儿静悄悄的。
叶箐箐眉头一抽,抬眼问道:“表兄还有何事?”
“表弟妹非要这般客气吗?我这是诚心送礼呢。”他收回手,杵在她面前,略微犹豫的,“我可以叫你箐箐吗?”
“不可以。”叶箐箐收敛了笑意,“大家客气客气过去便行了,彼此间又不熟,直呼其名多没礼貌。”
“嗯,是我设想不周。”
余书伦望着她板起脸的模样,半点不介意的模样,“熟了之后便能直呼其名吗,小箐箐?”
叶箐箐憋着嘴没说话,就跟不小心吞了只苍蝇似的,此刻她的心情有些微妙,特么这是被调戏了吗?这人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吧!
“咳,”余书伦轻咳一声,显然想起此处乃是裴家,而她是裴家儿媳妇。抱歉道:“我并没有其他意思,表弟妹切莫多心误会了。”
叶箐箐呵呵一笑,“我并没有多心,只是表兄这见面礼太贵重了,要问过相公才能决定呢,暂且失陪了,表兄还请自便。”
放下话,她快步绕了过去,头也不回的。家里人多口杂,若是哪个下人看到他们躲在这,以为说什么悄悄话,传出一些难听的碎嘴,那真的冤死了。
叶箐箐可没空陪他玩耍,最好就是自己多心了、误会了,否则这个表兄未免也太轻浮了吧?她可是裴闰之的妻子诶,在人家里调戏人老婆,简直过分!
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谁知那余书伦还没完没了起来——
估计是闲的慌,白天没事时在石安城里走马观花、遛狗逗鸟,玩腻了便去七里香的亭子里吟诗作画。
时不时的就会骑马出城一趟,几日下来,七里香那边竟被他聚集了好些个书生,听闻他一人吟诗,技痒之下同他搭话起来。
大抵是文人相轻,意气书生骨子里都是清高的,在他们眼里对方未必比得上自己,遇着那种之乎者也的,都是不吐不快,诗词往来之间酣畅淋漓。
让余书伦给起了个头,七里香池畔的亭子几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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