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随口问道,他眼巴巴的看着胡柳明上鱼饵,一边道:“我们只烤鱼吗,还想吃鸡怎么办……”
那边裴闰之已经把鱼钩抛下去了,闲适地拢着袖子等待鱼儿,笑道:“这样一说倒有点想念小箐箐的窑鸡了呢。”
窑鸡与叫花鸡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用烧得火热的木炭把包裹好的整鸡埋在里面,再给盖上泥土,可以说是焖熟的。层层包裹让鸡肉的鲜味不至于外散,肉质更为细嫩,表皮油汪汪的香极了。
蒹葭这小吃货已经口水泛滥了,叶箐箐无奈道:“那就再做一次好了。”
有胡柳明在,杀鸡宰鱼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这个池塘就在村子边上,拿干柴也方便得很。
他们这边香味一飘出去,引得其他小孩都来围观,好在叶箐箐早有准备,埋了许多鸡蛋红薯在里面,正好每人分发一个,谁都不落下。
新鲜活鱼对着火烤非常考验功底,一不小心表皮就给火苗舔得焦黑,不拿小刀划几个口子,里头也难熟难入味。烤鱼难做,但是做出来之后又比什么都美味,那香喷喷的滋味能让你瞬间忘却其他。
几人在池塘边吃得开怀,无非偏爱鱼肉,蒹葭痴迷吃鸡,而小多多是杂食的,来者不拒,好养活着呢。
“我估计要定亲了,高峰那家伙却不一样。”趁着裴闰之去净手了,胡柳明对叶箐箐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叶箐箐拿着木棍随手戳泥土玩,高峰还不成家,赵氏和周老汉不知该多操心。
胡柳明一挑眉梢,“别说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叶箐箐面无表情的回望他。
“他可不是一个擅长隐匿自己情绪的人。”胡柳明意有所指。
叶箐箐闻言不由失笑,“我大概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了,也许有点不厚道,但我要说,这事跟我没关系。”
被人喜欢的心情挺美妙的,高峰也是很好的一个人,嘴巴毒一点反倒显得可爱(?),只是她终究被裴闰之给套牢了,亦或者说没能免俗地被美色所迷惑。
反正两人是没可能了,就这样保持距离做朋友最好,她不会给对方虚假的希望去迷惑他,也希望他能有个好的归属。
不过几句话功夫,裴闰之回来了,两人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及此事,当着人的面说高峰,这是陷叶箐箐于不义呢。
直至傍晚,裴闰之才带着叶箐箐赶着车回程,如同去年一样,他们要先去大凤庄过一夜。
过来送年两人没有带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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