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指着大夫大声道:“赶紧给我替他诊治,务必把好好的裴公子还回来!”
大夫哪敢不领命,连忙拿出自己的脉枕给裴闰之垫上,示意他伸手把脉。
裴闰之低眉顺目,一副无奈顺从的表情,乖乖配合大夫,伸手的同时还不忘叹息两声。
大夫微微眯着个眼睛,搭上手感受着,这脉搏强健有力,啥病都没有……这可咋办呢?
“好似没什么问题呀。”他斟酌着说道。
“你确定没问题?”琼茵郡主冷哼一声,“庸医,不好好切脉,就拖下去打板子!”
“我再看看,我再看看。”可怜大夫苦着脸,重新细细诊脉,实在是怕了。
对面裴闰之冲他挑挑眉,背对着琼茵郡主,大夫顿时若有所悟。一边偷偷抬眼瞥了一眼忧心的郡主,正虎着脸盯着自己呢。
他想了想道:“大致知道了,我给开一副药方吧。”
琼茵郡主双眼一亮,“开开开,要什么珍贵药材尽管说。”
大夫拿着个笔墨纸砚泼墨挥毫一蹴而就,一副清凉去火的药方就出来了,虽说天气还没开始热,这火气也燥不起来,但总归吃不出毛病。有病防病,没病强身嘛。
糊弄郡主可不是小罪名,所幸这药是给少东家吃,他才敢这样卖弄小聪明。
果然开了药方给抓药之后,琼茵郡主便不理会他了,一心扑在少东家的药壶上。
大夫收拾药箱,快步溜之大吉,这是非之地,久留不得。原本还想说回去之后吹嘘一番,自己见过郡主呢,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
汤药很快就熬上来了,都不用采芹动手,琼茵郡主的侍女全包揽了,这么一耽搁,横云院的动静外头也知道了。
大夫人和二夫人闻讯过来瞧了瞧,好端端的,怎么又请大夫了呢?
她们怎么都没想到,一进门便看见女装的裴闰之,被强行按在床上,一碗苦哈哈的汤药端上来,就要强行灌进去呢!
“这是怎么回事?”大夫人多年来保养得宜的脸蛋都要龟裂了。
“娘亲怎么来了?”裴闰之一手扶额,“郡主非要说我有病,何必强人所难呢?”
大夫人来了,琼茵郡主也没好意思再逼着人喝药,她看看他两颊粉腮的模样,越想越是委屈,气哼哼地一跺脚,走了。
二夫人一招手,让人把门关上,一边阴阳怪气的瞪向叶箐箐,“装哑巴似的当人形屏风呢?还以为闰之病了,如今看来全是你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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