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王少成!他竟然大言不惭,说是事情已经败露,悔不当初,还让我们和他一起向郡里自首!”
“我最初不信,深究之下,他也被逼急了,后来与我大吵了一顿。”
“什么.”郭宝德听完,失魂落魄的跌回了椅子上,似是喃喃自语道:“如此一来,真就完了啊,王少成那里肯定有着当初的水利工程材料,以及相关公文。如此情况,他要向郡里招供,也一定会将我们全部举发的,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写信了。”
他的话,另外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心里都很明白,这是必然的。
卢仁友已经被吓得额头冒出了冷汗,一想到自己即将迎接的罪罚,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他慌乱之下,连声说着:“王少成若诉我等罪状,断无生路,断无生路啊!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县丞则是又惊又怒,愤恨骂道:“干他娘的王少成!他如此行事,诉写我等罪状,然后跑去郡里自首,就是想要将功折罪!”
“这是在拿我等当垫脚石,换他的性命!上面见他态度良好,不仅主动供出了我等,一切又都据实交代,说不定还真会格外开恩,放他一条生路!”
“此贼算得一手好账!”
县丞的这波分析,顿时将其他几人惊醒,是啊,事到跟前,王少成为什么突然转变,除非,他能搏得生路。
“狗贼可恨!”郭宝德亦会过意,对县丞的话深表赞同:“定是如此!否则王少成他不要命了?”
“没错!”水利令丞接道:“我回来之时,就在路上仔细分析此事,倒也想了一计,不过并非什么万全之策。”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有何计策赶紧说啊!”卢仁友急的催促,差点蹦脚。
因水利令丞是最先知道此事的,所以眼下相对更冷静一些,他看了三人一眼,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凝声道:“杀了王少成!想办法将其造成畏罪自杀的样子,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他身上!”
啊!?其他三人都惊了一下,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
水利令丞接着道:“蝎虎每遇致命危险,都会自断其尾,以趁机逃脱。虽然王少成已经不是我们一条船上的人了,但仍适用于此。杀了他,一来,可以解决举发之事,二来,也能短尾求生。”
郭宝德道:“此计当然可行,但要将堤坝崩塌的罪责全都推到王少成一人身上,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县丞跟着道:“是啊,之前的公文是根本无法篡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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