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譬如隐者也。”
“这位仁兄谬矣。”萧煜站了起来,先是标准礼仪的拱手作揖,然后道:“大道至简,水利万物而不争,非兄台所言之意。是否可以理解为:至善至德之举,一如水之性,默默滋养世间万物而不争强斗胜。”
“道者,亦为治身之根本。”
“是故古之行道者,世可以正则正,不可以正则曲。道用,与世乐业,不用,有所依归,不以傲上华世,不以枯槁为名,世之所以治,而身之所以安也。”
“而仁兄所言,只为避世之说,非道之本意。”
“因之,以在下看来,君子未有不立志而能成事者,一如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而立志不存乎忧世,虽仁无益也。”
这番说辞,结合了多家学派,反驳理由充分,且引经据典,极为精彩。
场内的众多士子们亦是忍不住爆发一阵喝彩。
那名士子心服口服,颇具礼仪的拱了拱手:“公子所言,振聋发聩,受教了。”
“兄台言重,小子岂敢言教。”萧煜还礼。
他锦衣锦带,玉簪束发,相貌英俊,翩翩少年郎,且谦逊有礼,温润如玉,此番一通精彩的辩论,几乎赢得了场内所有人的好感。
先前那名大言立志之说的士子更像是找到了知音,拱手行礼,满脸喜色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不敢言尊,在下萧二郎。”萧煜拱手道。
“敢问萧兄,可是道家之人。”另有士子问道。
“非是道家,非是儒家,亦非法家。”萧煜礼貌回答。
啊?这话不禁让在场士子交头接耳了一番,一阵窃窃私语。
以其言论和学问,应当是师出有名才对啊。
萧煜自是不能告诉他们,自己从小就有好几位天下名士教导。
要知道,真正的大才,都在朝廷。
就好比章台阁董舒,这老头要是来了这里,士子们都得顶礼膜拜。
又如上官文若,若是来雅集参加诗会,斗斗文章,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骚客们,都得高山仰止。
一番辩论后的探讨,接下来,又开始了第二场。
这一次,是由众士子来提出问题,上方老者作答。
有人当即拱手问道:“敢问夫子,当初天下大乱,诸侯争霸,是何原因?”
“自是人心丧乱,礼崩乐坏所致,何有此问。”老者道。
“非也。”那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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