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在自己住的家里摆了一桌,招待一同来这边疗养的科学院的院士。
两人一个行伍出身,一个却是饱读诗书的专家。
这两个人如果不是因为有特殊的关系,恐怕还真不可能坐在一起喝酒。
但在那个特殊的时候,有的时候连自己的亲人甚至老婆都靠不住,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拉自己一把,反而,会有一种,别样的情谊在里面。
童先生就是如此!
当年两个人一起劳动,童教授早年间腰不好,陈老于是就四处寻药方,好在以前打仗的时候,有个当过乡下郎中的战士,教了他一个诀窍,一难受的时候,陈老当时就亲自帮童教授敷药。
于是一来二去的两人就成了关系非常好的朋友。
今天在这边陈老也很高兴,童教授也很高兴,桌子上摆着渤海的黄花鱼和带鱼,然后还有几道普通的家常菜,4个菜,再加上一瓶茅台酒。
“老童,我先敬你一杯,祝贺你攻克了科学上的难题,我是没看懂,但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消息,心里是为你高兴的!”
“心领了,不是我说你,平时好几次我让你去我家,尤其是过年的时候,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总是不答应,一起热闹热闹不好吗!”
“哎!别提了,你是好意,我知道,但过年的时候,看到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我一把年纪了,待在家里冷冷清清的,就家里的警卫员陪着我,可人家孩子也有自己的父母,这叫什么事儿,还是不给人家添麻烦了!”
“这叫什么添麻烦?当初你那么帮我,没有你,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不说了,不说了!苦日子都过去了,还想他干啥,人呀,要往前看,往前看,什么都看开了,我现在确实没孩子了,但有的时候跟一些年轻人接触,我就觉得我那个闺女啊,可能冥冥间还活着!”
“老陈,又想起伤心事儿了,先吃口菜!”
“老童,不说这个了,其实是这样,我托哈松市那边的同志帮我打听了一下,当初我女儿送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后来还在那边生了个孩子,已经查到了,当初给我女儿坐月子时,当保姆的那个妇女,结果那个人却是个人贩,他只记得把那个孩子送到了乡下,但送给谁我还真不知道!”
“哦!你这是有线索,好事儿好事儿!有线索就好,不过老陈,有件事儿我跟你说,国外有一种技术,可以通过一根头发,或者就是拿棉签蘸了一下口水,就可以判断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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