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兄你把。”
面对师兄的怒火。
或许是因为已然入了宗师,又或许是因为那个少年的鼓励,让她做回了自己。
此刻的陆司瑶非但没有一丝恐惧,一双美眸冷视着师兄:“师兄,你已经沦落到跟阉人联手,陷害忠良的地步了么?同为师尊门下弟子,我真心为你感到羞耻。”
“司瑶!”
“在你眼中,他雨淮安这狗阉人,反是忠良,而你师兄一生光明磊落,倒成了贼人是么?”
极度的痛苦下,聂铮英俊的脸颊变得扭曲。
内心的屈辱和怒火,亦是喷发到了极致!
“呐,师兄,你一口一个狗阉人,你心中其实也知道雨公公是真太监?是么?”
陆司瑶冷冷道。
“你”
聂铮身形一颤,却是难以接口。
“陆爱卿,你这,哎,你这番说辞,倒是让朕有些难以决断了啊。”
夏皇再次陷入了纠结之中。
他话音刚落。
一道洪亮清越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
“陛下!此事不仅不难决断!今晚还必须作个彻底的决断!”
众人被这声音一震,纷纷望去。
只见说话的
正是那位全场没有丝毫露怯,一脸凛然,仿佛正义化身般的西厂副督主!
是的。
雨淮安很清楚。
虽说这位越来越让人喜爱的司瑶姐,感念两人的情谊,出来帮他解了这个围。
但是以夏皇的疑心病,若是今日之事,不彻底弄清楚
日后别说是跟祺贵人、万贵妃继续玩乐,苟在宫中悠哉富贵的修行了!
恐怕在整个帝宫,他都再无立锥之地!
“啧啧,雨公公,死到临头,倒还这么嘴硬呢。”
一直保持缄默的刘谨再次出声带起了节奏:“害呀,依老身看,此事若想弄清楚,再简单不过了,雨督主,你光喊口号可不行啊,当着全场百官的面,把身上的蟒袍一脱,一切不就清楚明了了么?”
“可是”刘谨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挑衅嚣张了:“您敢脱这个裤子么?嗯?”
“刘谨,要脱让你妈来脱。”
雨淮安冷言相讥道。
“你”
没想到对方竟然在这种场合,爆起了粗口,刘谨亦是有些始料未及,赶紧告状:“陛下!陛下您听啊!此人非但不敢脱,他还骂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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