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员小将分心便刺,枪尖眨眼就到了秦钜的胸前。
秦钜一看,完了,这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
没想到我秦钜,没死在抗金的战场上,却要命丧于此啊。
眼睛一闭,就在那里等死。
耳轮中就听到,“啪——”的一声。
好像有碗碟打碎的声音,在秦钜身旁响起。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却见到那员小将的大枪,正扎在旁边的地上。
由于用力过猛,扎在地里,竟一时没能拔出来。
而在自己的身前,打碎了一个茶碗,茶叶和水淌了一地,还微微冒着热气。
趁着这个机会,秦钜拿起自己的大枪,翻身上马。
这才看到,距此五丈之外的候场区,郭默正向这里瞧着,手里只剩下一个茶碗的盖子。
“难道此人,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竟然用一个茶碗,就能打偏了这小将的枪,而救下自己的性命?”
想到这里,秦钜惊恐不已,比他更惊恐的还有两人。
一个正是场中的那员小将。
此时的他,根本无法把大枪从地里拔出来。
一是因为刚才那一枪,的确用力过猛。
“长河落日”,是他家传枪法中,最凌厉的一招。
枪出无悔,枪出必杀!才会扎得那么深。
二是此时的他,双臂被刚才那茶碗的一击之力,震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根本就使不出多少力气。
第二个更惊恐的人,却是坐在候场区观战的孟珙。
孟珙也连胜五场,进阶三鼎甲。
但他胜得却不是那么容易,先是鏖战了秦钜,后又硬撼了陆冠英。
虽然也晋级了,却有些劳累,抓紧时间调息,等待第二轮的比赛。
这时,他也看到了场中的情况,眼见秦钜要命丧当场,他就算想救援,也鞭长莫及。
就在此时,他眼睁睁看到,就坐在自己斜对面的郭默,将左手里端的茶碗给撇了出去。
茶碗一道直线,飞向场地中央,不偏不倚,不早不晚地,正碰到那员年轻小将的枪尖。
然后就打歪了大枪,救下了秦钜。
“这...这还是人吗?”孟珙在心里问自己。
本来他还在琢磨着,第二轮自己该怎样,去应对剩下的两个对手。
这一茶碗出去,孟珙的心整个就凉了。
“此人远非我能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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