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都统,没想到「银城公主」居然是......」
孟珙和赵成宇二人,在「银城公主」的府邸足足待了一个时辰,都过了饭口了,二人才从那里离开。
「成宇慎言,有什么话回军营再说——」
相比赵成宇满脸的兴奋,孟珙的脸色却凝重了很多,他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二人在「银城公主」的府门外上马,那二十名亲卫已经等在了那里,众人出城门,回到大宋的军营。
「成宇,这件事情,某觉得还是详细向燕王殿下禀报为好。」
孟珙思虑再三,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可是,方才「银城公主」再三告诫,暂时不要让殿下知道她的身份,如果我们就这样告诉了殿下,岂不是......」
听到孟珙的话,赵成宇有些不解。
别看二人都是一军主将,但是,在孟珙面前,赵成宇就是一个新兵蛋子。
几年前,赵成宇刚刚到「敦武军」的时候,还是从郭默的亲卫队做起的,那时候孟珙就已经是「敦武军」的副都统了。
「成宇,「银城公主」的身份倒是其次,关键是她要将四万西夏军的指挥权,完全交到我们的手里。」
「还有,她所说西夏王李德旺遇难之前的嘱托,是真是假我们都无法判断,尤其是「银城公主」又有这样敏感的身份。」
孟珙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年长郭默五岁,本身就是一个谨慎之人,考虑的事情自然就更多一些。
这倒不是他对这位「银城公主」有何成见,当他认出「银城公主」的身份时,自己的内心也是激动的。
可是,对于「银城公主」所求,孟珙只能说声抱歉了,毕竟他真正要效忠的人是大宋的燕王殿下,而他自己也是一个宋人。
即便没有得到赵成宇完全的支持,孟珙还是提起笔来,将自己从进入西夏以来的所见所闻,详细地写成一份奏报。
又把自己的七弟孟瑛叫了过来,让其以最快的方式,将这份奏报送到洛阳燕王殿下的手上。
因为事关重大,孟珙还把自己亲卫队中,功夫最好的十人派为孟瑛的护卫,一同疾驰洛阳。
战争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却又是最难以琢磨的。
有时候,如疾风骤雨,一半日之间,就能攻城拔寨,完全倾斜胜利的天平。
有时候,却经年防守,甚至是彼此双方都处于防守状态,谁也不敢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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