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宿舍就分了七处,最远的相距三里,平时又不许随意走动,除了本部和相近的班级大多数人并不熟悉,甚至几年里也没见过面。”
高不懂也是第一批海户司毕业生,但是面对孙承宗的问题只有摇头,在看到对方眼神里的不相信之后,还得做出合理的解释。
真不是故意隐瞒,是真没见过。而且做为军官,他对统计司这个部门半点好感也没有,总觉得那些人都阴森森的,像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窥探的老鼠。
“……那你说我们身边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人?”该不该信呢?孙承宗越来越不肯定。
如果没有暗语和腰牌,谁能看出那个年轻的喇嘛是细作呢?和他朝夕相处好几年的老喇嘛们都看不出来,自己身边的军官里有没有,大概率也看不出来。
“都督,你这种思想很危险,如果我是统计司的人,过不了几天密报就会送到京城。锦衣卫、东厂和统计司并不是拿来对付我等的,不要过分关注。只要心里没鬼,万岁爷不会冤枉任何人!”
不喜欢、甚至讨厌统计司可以,但因此对万岁爷有怨念,哪怕只有一点,高不懂也是不允许的。于是摆开参谋长的架势,先给顶头上司开了一课。
“是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孙承宗表面上是接受了这番说辞,可心里仍旧有些别扭。
如果君臣之间、同僚之间、上下级之间都采用此种方式相处,那人和人之间哪儿还谈得上信任呢。但是不这样弄吧,光凭信任好像又不是很保险。到底怎么做合适,一时半会他也分不清了。
大军在东科尔寺停留了大半天,继续西进时分成了两股。孙承宗亲率三千陆军、两千五百新军和两千骑兵走西海北岸,高不懂率领两千五百陆军、三千新军和三千骑兵走西海南线。
七天后,青海战役的第一仗开打了。鄂木布的骑兵在西海西北百里发现了察哈尔部的踪迹,数量过万,分布在临近的好几个山坳中。由于无法靠近侦查,数量还可能更多。
孙承宗由于没有这片山区的地图,不能准确的判断出地形,只得兵分两路,从南向北沿着山坳发起进攻。鄂木布率领骑兵在外围接应,确保退路的同时伺机堵漏。
两三年间,林丹汗彷佛老了十岁,一连串的打击让他身心俱疲。好不容易跨越祁连山脉进入青海高原,总算能喘口气了,还有了复兴的希望,精神上一放松身体立马吃不消,入冬前得了场大病。
经过族人精心照料,病情有所好转,前一晚喝了些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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