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刚才哭得跟傻逼似的不一样,我将所有的情绪按捺下去,若无其事地去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然后我将那个装戒指的小锦盒找出来,将手上的戒指狠狠地摘下来丢进去盖上,然后把锦盒扔在茶几上。
我走到房间里面,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拖着它就走了出来。
打印机和破电脑,我带不走,只能留下了。
更何况我最想带走的人,我也带不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想起水榭花都附近岗亭那个民警借给我的伞我没有拿去还,于是我又折返到阳台上拿在手上,我朝着徐志勇走去。
我把雨伞塞在他的手上,我淡淡地说:“徐总,麻烦你帮我把雨伞还到你家旁边的岗亭去,谢谢。”
徐志勇有些嫌弃地接过去,他侧了侧身冷哼了一声说:“傻逼玩意。”
我刷了指纹,飞快地拉开了门,我甚至连回望一眼都没有,我就这样拖着行李箱走了。
我怕再看一眼,那些曾经的画面会再一次涌上来,我怕我的眼泪再一次被催出来。
我想着我或者应该先去找个小旅馆,先睡一觉再说。
进了电梯之后,徐志勇又是按了个负一层,我加摁了个一楼,他没说什么,站在那里沉默。
到了一楼之后我想出去,他一只手按住我的行李,另外一只手拽住我的手腕说:“你不乖乖听话,我会把你就地办了,我没在电梯做过,经常想试试。”
我实在没心情呛回去,就沉默着妄图挣脱他的手。
可是,他把力道加重,他说:“你丫的别动了,我他妈的当了几年的兵,五大三粗的男人被我抓住了都动不了。”
我被他拽得动弹不得,最后他把我的行李塞进了车尾箱,又将我塞进了车上,开着车就到了竹子林这边的汽车站。
已经很晚了,候车室里面稀稀落落坐着一些人,有些人在玩手机,有些人在与旁边的人聊天,还有人伏在行李箱上面睡觉。
徐志勇依然拽住我不让我跑,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那头接起来之后,他说:“你过来福田汽车站,帮我买个车票,就要车马上走的,随便去哪里都行。”
那头估计还来不及反应,他就把电话撂了。他拽着我推推搡搡我去坐在椅子上,他这才松开手。
我看了看手腕,因为挣扎太猛,被勒出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我忽然想起我第一次见张竞驰的妈妈,他也抓得我的手红了。
我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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