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饿了。”
张竞驰很快站起来,他微微俯身下来说:“那咱们去吃饭。”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张竞驰把我送到门口,他随即止步说:“我就住在对面,你晚上要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过来敲门就好。”
我站在那里,潦草地嗯了一声。
张竞驰倒没有立刻走掉,他想了想又说:“这里的治安不知道怎么样,不然咱们互留个电话号码,你有什么事,打给我我就过来。你把你的手机给我一下。”
我基本是啥也没想,就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了他。
张竞驰开锁捣鼓了一下,他身上的电话就响了。
让我局促的是,他居然用起了猫猫的铃声。
跟我的局促不一样,张竞驰倒显得很是淡定,他很快将手机递回来给我说:“我去睡觉了,晚安。”
就这样,他转身走到了对面,开了门钻进去,然后很快关上了门。
我站在那里,自嘲地笑笑,又有些茫然若失。
接下来十几天的行程,张竞驰一个人开车,他娴熟地把我带到了所有我想看到的地方,他还拿着单反帮我拍了很多照片。
他是真的下定决心放我自由,总之这一路,他一直恪守着男女之间该保持的安全距离,对我客气而疏远。
我们终于回到了成都。
在机场的时候,他要回去深圳,我要回去福建,我们在等待登机的时候,并排坐在候机室的椅子上,各自沉默。
最后还是张竞驰率先打破了这沉默的僵持,他说:“离婚后,我希望我们还是好朋友,你来深圳玩的时候,记得打给我,我请你吃饭。同样的,等哪天我去福建出差,我也希望你能招待我。”
我的手不自觉地拧成了一团。
好一阵,我按捺住内心的惊涛骇浪,淡淡地说:“你那么忙,我就算去深圳,也不敢打扰你吧。”
张竞驰拉了拉衣服的领子,他浅浅笑着说:“招待我的前妻,我就算再忙,也会抽空的,这个你倒不用担心。”
前妻。
呵呵哒,我们还没签字离婚呢,我就成前妻了。
想着横竖跟他都这样了,看他那样子,好像迫不及待想放彼此自由,等一下飞机起飞了,后面也没啥机会见面了,我多问一些,他又不会报警抓我。
于是我组织了一下词措才说:“张竞驰,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张竞驰拧过脸扫了我一眼,他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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