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么危险的事,你知道了肯定没法安心,你没法安心就容易露出马脚。你露出马脚就会危险,所以我只能将你往外推。我那时候没法顾忌你的感受,能保全你我就很庆幸了。我的机会只有一次,我不是怕输,我是输不起。高琳是一枚很好的棋子,如果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发挥最大的作用,我可能花五年,也无法撼动老头子。可能在高琳看来,那一段时间我确实跟她不清不楚,但是在我看来,为了达到让他们一起下地狱的目的,我不介意演一下,给她一些甜头和错觉,让她以为,我后面会跟她有故事,她帮我扳倒老头子,她后面会有更多的好处,她就心甘情愿当一枚出色的棋子了。但是,只是一点甜头而已,我跟她没有发生任何事!我不管是在海南也好,那一晚在旅馆也好,她暗示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但是我没碰她。我不屑去碰一个间接害死我爸的凶手,我更不屑去碰我不爱的女人,更何况那么恶毒虚伪冥顽不灵的女人,我每对她笑都是恶心自己,我怎么可能去跟她做什么。在旅馆那晚你走了之后,我该追出去的,可是我还没拿到我想拿的东西。我走到那步,我不可能退缩,我更不能回头,我只能大局为重。就那次,我把高琳手机里面的资料全弄走了...”
把这番话说完,张竞驰忽然强烈地咳嗽起来。
我随着他的咳嗽,心里面一颤一颤的,我忙不迭地站起来轻车熟路地跑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我拉过一个椅子坐在一旁,将水杯递到他的嘴边,我说:“不要再说了。是我当时被怨恨蒙蔽了眼睛,你不要再说了,好好休息一下。”
“咕咚”地喝了一大口温水,张竞驰顺了顺气又是勉强地笑笑说:“我说这些,不是为了什么。我只是怕我再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我只能把这些事带走,化作尘埃。”
我又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巴。
我的眼泪依然是不断地溢出来,我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两句话:“我不会让你先离开我的!我会给你找好医生治好你的!”
别开脸,将我的手躲开了,张竞驰将所有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他很是跳跃地说:“橙子,还有一件事,我想对你坦白。其实我们的第二个孩子,在我外公找人给你灌打胎药之前,就确诊不能要了。红姐出车祸那天,医生检查发现胎儿没有胎心,属于畸形,他建议尽快进行清宫手术,我怕打击你,让医生帮我撒谎了,我想着能瞒一天算一天,至少得等红姐醒了再告诉你,不然打击太多,你受不住。”
如果是在以前听到了那么大的信息量,可能我的内心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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