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千里迢迢将米运到柳州的时候,这里并不是一个任由他们宰割的米市,而是一个举步维艰的市场。
他们要么选择等待,要么跟联合酒楼进行交易,陷入了一个两难的选择之中。
“一两一石就一两一石,我卖了!”
有一个外地粮商在权衡一番后,虽然心里颇为不甘,但深知是不可能狠宰柳州百姓一刀,且他跟联合酒楼耗不起,便是找上联合酒楼进行协商地道。
陈掌柜倒没有太过分,知道他们将米粮运过来也不容易,便是同意跟他按一两一石和价格成交。
“算我倒霉,一两一石全卖给你们了!”
“这次算是做慈善了,一两一石全拖走吧!”
“他们都卖给你们家了,我能不卖吗?货已经拉过来了,给钱吧!”
……
有了第一个,自然就会有第二、第三个,进而几乎所有的外地粮商都向联合酒楼出售手中的大米。
随着联合酒楼手里的米粮越来越多,他们的底气显得更足,牢牢地咬着一两一石的价钱不放。
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正是得益于范仲淹的商业哲学,柳州城的米市价格悄然降了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柳州府衙亦是参与其中,成为购粮的主力军之一。不过他所购的粮食并没有投向柳州城米市,更是用于城外几万灾民的赈灾。
随着林平常正式主管这里,城外的灾区安置工作进行了改善,同时还加强的卫生方面的管理。
城东,朱府。
随着一个个消息传来,朱福容没有了最初的得意劲,却是重新审视林平常这帮以女子为主的团体。
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她们显得离经叛道,但又切切实实用她们的智慧和资源拯救柳州十万百姓。
朱福容今日没有女扮男装,而是一副女人的装扮,却是正在铜镜着梳理着秀发,对着珠帘外面的管事询问道:“他们收购了多少粮?”
“至少四千石!”管事心里暗叹一声,显得老实地回应道。
朱福容手上的动作一滞,又是认真地询问道:“他们能坚持到雷州米北上吗?”
“他们现在的存粮应该能撑一个月,加上其他粮商的补给,他们真的能撑到雷州粮,甚至可以等到赈灾的粮食!”管事一直关注着联合酒楼的动作,却是苦涩地回应道。
朱福容的眉头微微蹙起,心里黯然一叹地道:“你到林副使的府上,将沈公子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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