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严世蕃”的目标,亦是进行拱手道:“臣遵旨!”
欧阳一敬看到董份仅仅被处以削籍,心里却是难免一阵失望,这份政治资本跟预期并不相符。
“下去吧!”
嘉靖的心里涌起了一份疲倦,却是挥手道。
“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阶三人恭恭敬敬地施礼,便是转身要离开这里。
董份从地上坐起来,整个人如同是做了一个不太真实的梦。
在走进西苑前,他明明离大明次辅的宝座仅是一步之遥,结果官场的暗斗可谓是瞬息万变,令到他狠狠地摔了下去。
二十四年的官场生涯,在他即将要坐上次辅的宝座之时,仕途却是突然戛然而止,而他彻底失去了奋斗大半生的东西。
“且慢!”嘉靖想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却是突然发声道。
董份迅速地转过身子,眼睛无比渴望地望向嘉靖,此刻很希望皇上能够收回成命,让自己仍然留在这朝堂之中,哪怕不入阁拜相也行。
上午的阳光已经高起,将紫光阁照得更显金碧辉煌,几只麻雀正站在殿顶之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站在正殿中等候的官员如同热坑上的蚂蚁,显得焦躁不安地频频望向殿门外,却是期盼那边尽快有一个结果。
除了吴山还能眼观鼻、鼻观心地杵在原地,其他官员则是纷纷交头接耳,而年迈的兵部左侍郎索性找地方歇息了。
由于吴山时不时还抬头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令到很多官员并不敢轻举妄动,都是尽力老实地站在原地等候。
林晧然不担心吴山对自己的观感变差,却是找司直郎张四维要了一壶水和几个碗,先是给自家岳父送去一碗水道:“岳父,你近来身体欠恙,站太久不好,先喝一口水吧!”
吴山却是没有接,显得不满地瞪着林晧然。
“吴尚书,要不咱们都喝口水,元辅大人他们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严讷最近的身体同样不好,便是进行提议道。清华
吴山看着严讷出面,亦是不等其他人继续开口劝导,便是迎着众官员的目光道:“你们渴的就去喝水,累的找地方歇一下,但这里是皇宫,要注意好仪容,水亦不宜多渴。”
众官员如蒙大赦地点头称是,便是一哄而散。
太常寺卿兼国子监祭酒高仪主动凑到林晧然旁边,悄声地进行打听道:“左宗伯,你怎么看待此事?”
现如今的徐党如日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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