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放松讲给她听。
所以,这位女士知道阿尔文相当被对方的师父看重。
不然的话,根本没有这样的优待。
按照正常流程,学徒需要在第三年才能够接触到店内的烤炉。
前两年?
第一年就是跑腿、打杂、送面包。
第二年则是和面、洗盘子、看师父烤面包。
整个过程很漫长,学徒的生活,中产、富裕人家根本坚持不下来。
当然了,也比某个岛国传闻洗毛巾、拧毛巾七年要好得多。
那种情况,手艺能不能学到不说。
毛巾的质感,大概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七年呐,都要痒了。
毛巾得拧坏多少条?
面对着玛琳达的夸奖,阿尔文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憨笑——此刻的笑容,和阿克尔一模一样。
只需要看到这個笑容,就能够确定阿克尔和阿尔文的父子关系。
所以,阿尔玛更像那位‘芭娜’女士吗?
亚瑟想着,目光看向了灶台——阿克尔家只有里外两个房间,里面的房间是卧室,外面的房间则是囊括了厨房、客厅、走廊、储藏室等等功用,而在门外的一圈地方,也是阿克尔家的,堆放着杂物、柴火。
不是阿克尔家的特权。
在老城区,每一家的门前,都是这样。
算是一种大家默认的规矩。
当然了,值钱的煤炭会放在家里。
这也是一种默认的规矩。
阿尔玛手脚麻利的向灶台内加了一铲子炭。
原本这些炭是在‘凛冬节’最冷的那几天用的,但是在这个时候,为了让客人更快的吃上饭。
这位家中唯一的女人自然不会吝啬。
从一旁的小罐子里挖出一勺奶白色的猪油,放在了锅底后,油脂瞬间化开,一条一条新鲜的小鱼就放了上去。
滋啦!
油脂独有的响声中,鲜嫩的小鱼迅速变色。
阿尔玛相当有技巧的将小鱼拼成了一个圆形,就好似一个鱼饼般。
翻了两个面后,放在一个陶土盘子中,和萝卜皮、切好的酱瓜放在了一起,夹杂着麦麸的粗面包则放在一个更大的盘子中——这些粗面包是几天前阿尔玛特意提前准备的,也是为了‘凛冬节’。
“感谢招待。”
亚瑟、玛琳达坐在桌子一侧道谢。
两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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