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着姜余欢做什么?”
宁国公打断世子夫人的话,“行了,现在先解决要紧事。”
“是,儿媳这就让人去将庄子上的女子转移走。”
只要找不到那些女子,林少安就没办法查。
无独有偶,左相府也是如此打算。
只是左相府除了遮掩,更在意太后突然发难是何原因。
可惜,今日去赏花宴的只有孙夫人和孙姣姣。
她们一问三不知,都不知道太后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左相指望不上她们,只能作罢。
他挥手让众人都下去,留下孙琪单独谈话。
“我跟你说过,让你不要插手姜余欢的事,你为何不听?!”
“祖父,这次孙儿处理得很干净,没有留下痕迹。”
左相冷哼一声,胡子都跟着抖动。
“满地的箭矢还叫没有痕迹?”
“我没料到傅莳楦的人来得这么快。”他的人还没来得及清理现场,傅莳楦就带人赶到。不然按照他原本的计划,箭根本不会出现。
说到这些左相就来气,“没料到?你竟然胆大包天用工部的箭杀人,愚不可及!”
孙琪满腹委屈,他自觉计划天衣无缝,为何祖父还是瞧不上他。
自从丑闻爆出来后,祖父看他再也没有欣赏,话里话外都是嫌弃。
他垂着头,挡住自己阴沉的眼神,“祖父,孙儿敢保证不会被查到。”
“刚愎,自负,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把弓箭手全部灭口就万事大吉了?一旦有人顺着箭消失的线索去查,总能查到蛛丝马迹。”
孙琪不以为然,“那也未必会查到我身上。”
“你也说了是未必。凡事无绝对,不可掉以轻心。布置落石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宁国公府,正好狩猎的人中宁正也在。”
孙琪倏地抬头,略有迟疑道:“祖父的意思是,把射杀的事也安在宁国公府头上?可宁国公府也在为姑姑做事,这么做会不会……”
“宁国公府难堪大用,况且不会伤及宁国公府的根本。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空关心别人?”
“孙儿知错,孙儿这就去弥补过错。”
姜余欢疲惫至极,一觉睡了好几个时辰,连晚膳都不曾用。
沉睡中,她再一次见到那个叫“阿欢”的小女孩。
小女孩已经比昨晚梦中长大了些。
她浑身脏兮兮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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