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岸毫不犹豫,将“易容丹”扔进口中,片刻,他的面部扭曲,象有千把刀搅动,痛彻心扉,他咬碎牙关,一声不吭。
老者连连点头,“你已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只是修炼之路才刚刚开始,后面的苦难可能超乎想象,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的名字也要改,就随我姓,叫阙修……”
从那天起,慕容山庄后院的羊肠小道,多了如影随形的两个身影。少年拉着板车,浑汗如雨,车上装载满满一车炭灰。老者斜坐在车上,惬意地抽着烟袋。
转弯时正好遇见两名家仆,看打扮象是伙房的小厮,青衣小帽,推车上堆满各种青菜。
两车擦肩而过,一名家仆调侃道:“老阙头,又收了个小跟班,这样你可以享福了!”
另一人也插嘴道:“上个跟班没两月就跑了,这个可要看好啊!”
老阙头讪讪答话:“这孩子孤苦伶仃,我收他作徒弟,让他有个依靠。”
“你又不会法术,还收什么徒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那两人嘻笑远去,阙修忍不住驻足望去,老阙头脸一沉,“你看什么看?还不好好拉车?”
一连三个月,天渐凉,秋已至。阙修每日还是拉炭灰,风雨不断。而老阙头白天和人聊天嬉闹,大烟袋不离手,晚上用一些破布缝缝补补,丝毫没有教他武功法术的意思。
阙修也曾试探着和他交谈,“师父,我们拉的是什么灰?为什么那个院子不让我进去?”
“那是慕容山庄的禁地,你这新来的小子可没资格去。”
“师父你曾说我从小被人像垃圾一样丢弃,我和慕容世家到底有什么关联?”
老阙头磕磕烟斗,开始装聋作哑。
“师父,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教我武功法术?”
老阙头被催急了,脸色一变呵斥道:“急什么急?还不到时候!”
他们每天周而复始,两点一线,生活枯燥乏味至极。可是,有人却注意到阙修的存在。
在山庄的正厅高阁之上,站立两个人,正远远望着山路上艰难而行的板车。
“家主为何对老阙头如此感兴趣?他满嘴大话,夸夸其谈,就会骗人,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慕容越用手指点,“他收的那个小徒弟是什么来路?”
“就是一个无名无姓的流浪儿,登记在下等仆人之列,家主要是不放心,我赶他走就是。”
慕容越连连摇头,“父亲曾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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