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陵对此倒是没什么兴趣,沈千树想了想,杨医生模样顶多清秀,沈医生很大众脸,放在人群中都认不出来,童画真是非常的得天独厚,除了眼睛像杨医生
夜陵一怔,微微蹙眉,心中有一种很怪异的想法,心悸得厉害,像是被人碰触了一个开关似的,有一个快得几乎捕捉不到的念头一闪而过,一时来不及抓住。
你在想什么?沈千树问,难得见他如此出神的模样。
夜陵说,你介意说一说当年生产的事情吗?
这件事,钟燃就给了他一个报告,他大概知道了一个情况,却不是很清楚,年代也久远了,医院员工都换了好几轮,因是一件伤心事,钟燃也不敢去细查。
毕竟他心心念念了七年,总觉得孩子在远方活着,天真无忧,没想到早就黄土长埋。
沈千树神色一黯,手指微微地颤抖,这是她很不愿意回想的往事,一回想都是扎心似的疼痛,当年失去孩子,她一无所有,差点就发了疯。
最落魄,绝望,都在那一瞬间。
夜陵握住了她冰凉的双手,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沈千树深呼吸,压住了心中涌起了酸涩和难受,先生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经过。她再一次深呼吸,似是难以启齿,说得非常的缓慢,我怀孕后,一直瞒着路德管家,并告诉他,我已经打掉孩子,他一直在派人盯着我,我也知道,幸好巴黎是冬天,衣服穿得多,我一直到怀孕六个月,路德管家都没看出来,当时语言班正好结束,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我就回了国。回国后,晓娟正在打工赚学费,我就和她一起挤在出租屋里,那一阵子,生活非常拮据,我也不忍心把压力都放在晓娟身上,所以我去找了几分零工。
我怀孕后身体一直都很好,做一些小零工也不影响什么,九个多月时无意中撞见了沈琳,没多久林轩就找上门,我们发生了一些争执,我的肚子撞到了桌角。是我的错,当时只觉得微微疼,不碍事,还有半个多月就到预产期,我们很辛苦才攒着生育的钱,我不舍得上医院就一直忍着,忍了几天,还是早产了。
我难产,孩子生不出来,医生就给我剖腹产,等我醒过来,想看孩子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死婴了。医生说脐带绕颈,沈医生说我太过劳累,孩子没养好,又胎位不正,我没能早点来医院,所以孩子在腹中窒息,我很难去相信,我生产时明明能感觉到他活蹦乱跳的,可不管我再怎么伤心,难过,孩子还是没了。
夜陵的手,微微一紧,握疼了沈千树,她抬头看着他,那双总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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