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每一次谈起这话题,几乎都是不欢而散,他们的立场,责任,永远都是相对立的,换句话说,对公,他们永远都是敌人,这就是最虐的地方。
你讨厌善宁做什么?穆远嘀咕,他又没惹你!
杰克冷冷地看着他,穆远有一双格外狡黠的眼睛,看起来很精明,又很睿智,若是长在中年人的脸庞上,活脱脱就是精明世故的眼睛,长在他脸上就是会说话似的狡黠。
他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十六岁少年从二楼一跃而下,像是一束光,照亮了清晨的昏暗,那一年训练,每一天都坚持着升起了鲜红的国旗,一直坚持到了最后,属于他的国旗迎风飘扬。
小远,你听我的话,吃过亏没有?
有!穆远怒,你还敢说,全是我吃亏!
杰克莞尔,我是说,你听我的话,从别人处吃过亏没有?
穆远认真地想了一想,似乎没有,他转念一想,你什么意思?吃你的亏就不算?
这人很是好不讲道理啊!
当然不算!杰克说,我又不会害你!
穆远冷哼,为什么不准我和善宁来往,你至少要告诉我一个理由,平白无故就让我抛弃最好的朋友。
若是理由说服他,也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杰克抿唇,心中暗忖,我傻呢,我和你挑明善宁喜欢你?
他们经常天各一方,穆远和善宁朝夕相处,去挑明这件事,不是自找罪受吗?
我记得你说过,善宁的父母都是外交官,他以后是要继承衣钵的,怎么跟着你到处跑?
他要多历练,跟着我天南地北闯荡,见识多了,以后也好处理各方冲突,反正他又不需要熬资历,如今也还小,再过几年进体制也是一样的。
杰克冷笑,真是一个蹩脚的理由。
这小白痴,他有点想念刚认识穆远时,那时候倔强又清冷的小少年,傲然如梅,如一头小凶兽,如今这头小兽长大了,感觉惦记的人也多了。
算了,不说善宁,你一个人来的吗?带了人没有?
怎么了?
穆远把童画请君入瓮的计划说了一遍,漏也没几个人,就是阿陵现在不能移动,我就怕出意外,你若是带了人,借一下。
上一次求我的利息还没付呢,又借?
穆远,杰克,我们绝交吧!
杰克莞尔,正要说什么,童画在楼上吹了一声口哨,挥手打招呼,嘿嘿嘿,两位少校,你们真好玩,吵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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