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还真打来了一盆热水,滴入了一些养身的精油,水盆里散发出椰子奶的香气,她眉梢都染上了一层薄红,钟燃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沈小姐,你要做什么?
给先生擦一擦身子。
钟燃,沈小姐,这种粗活,我来吧!
沈千树,
两人大眼瞪小眼,钟燃倏然意识到什么,一蹦三尺远,沈小姐,刚刚我什么都没说。
原来是情趣啊,早说啊,吓死人了。
沈千树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钟燃,你给他擦过身?
怎么可能!钟燃吐槽,大少就算躺着发霉也不会同意我们动他一个纽扣,你想多了,我以为大少躺了这么些天,身体不舒服,主动要求洗澡呢。
沈千树大发慈悲放过他,钟燃一溜烟跑了。
未来少夫人是越来越能玩了。
大少完全不是对手啊!
沈千树端着水回来,空气中散发出一股香气,缓缓缭绕,沈千树怕他冷着,把空调开到三十度,这才慢慢地解开他的衬衫,这人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脾性,装束上永远是一本正经的,人都伤着了,也起不来,竟然还穿得一本正经,衬衫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着,真是很贵族风范啊。
这就少了许多乐趣!
白皙细软的手指,轻轻地解开她的纽扣,夜陵原本是有点困意的,如今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手指,她解得很慢,似乎是怕碰触到他的伤口,他的胸口开过刀,养了些日子依然是很可怖,沈千树轻轻地抚着,忍不住的心疼,倏然意识到为什么他穿戴如此整齐,是怕她看到这伤口吗?
疼吗?
不疼!
沈千树笑眯眯地看着他,先生,你说疼,我就亲一口。
不疼啊。
沈千树,
先生,你赢了!
哦,有点疼!
沈千树,不想亲了。
夜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沈千树拧了毛巾,轻轻地把他擦拭着胸口,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擦了一些干硬的血迹,一想到这胸膛里有一根骨头断了,她的心就揪疼着。
很疼!
她仔细地给他擦了一遍上半身,又换了水,夜陵也不是一点都不能动弹,能微微侧着身,让她擦背部,难免会牵动伤口,沈千树动作特别麻利地擦了一遍,深怕耽误久了,他会疼,这擦了一遍身子,他额头上都出现了冷汗,沈千树俯身,像是承诺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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